一群人打车直接到了医院,在楼下的时候,毛通买了一箱矿泉水和一些口香糖,大家喝了点水嚼着口香糖驱除身上的酒气,幸得所有人都有所节制,控制自己没有喝多。到达李老师病床前的时候,都很清醒没有一个人失态。
丁美琪将大家的‘意思’交给了干爸,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机械般的接受了妻子三十多年教书生涯学生们的馈赠,感谢这两个字是越来越重。重到他已经有些承担不起。
病床上的李老师显得很虚弱,脸上的光泽也没有多少,一个个的辨认着学生,九成以上她都能够凭借自己的记忆叫出名字,让大家很是惊喜,为了担心老师的身体,就相约rì后单独在过来,这么一大堆人围在这里也影响别的病人休息。
每一个人,李老师都要握手聊两句并且亲自表示感谢,在死亡的面前李老师也产生了恐惧心理,当年的学生还记得自己,还能在这里为了自己的病情出钱出力劳心劳力,她很感动,依照医生的嘱咐不去情绪激动,但在大家一一握手之后,眼中的泪水还是没有控制住,从满是褶皱的眼角飞奔而出……
“喂喂喂,你们谁是李桂珍的家属,现在院方通知你们,医院有规定,对于私自通过黑市购买医疗器械的,我们这里都不会继续留下治疗,现在提早通知自己,晚上之前把病床空出来,马上会有新的病人入住。”
“什么!”
本来是一出喜相逢,大家高高兴兴的聚到了一起,李老师的手术费问题得以顺利解决,眼看就要皆大欢喜,偏偏来了这么一出节外生枝,所有的人脸一下沉了下来,不管是能说的还是能办事的,都有向前一步的架势。
丁美琪当仁不让第一个到了护士身边:“护士长,怎么回事,当初不是跟医院提及过吗?院方不是不支持不反对吗?怎么这个时候又出尔反尔了。”
护士长看到一群人围住了自己,也有些胆怯,想到领导的吩咐,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这样做首都的专家不来了,还有人专门过问了这件事,查我们是否在医疗器械的使用上乱收费,现在医院非常的被动,你们家还是赶紧离开,有能耐买到进口的支架,就有能耐找到动手术的大夫,我也只是传话的,你们不走,我们会赶你们走,别让我为难,也别想着找领导,为了你们这件事,有谁会在家带着。”
李老师一家傻眼了,没想到买进口支架还有这么多的门道,当时也不知道啊,知道的话我们认可多花钱也要在这里进行手术,也要等待那个在首都来的专家主刀,我们不是有意的。
李老师的丈夫和儿子马上凑了过去,直说我们就买医院的支架,我们就相信教授专家,我们不走。
丁美琪脸色异常的难看,她真想跟面前的护士大吵一架,但她也清楚跟对方委实没什么关系,是院方层层领导下达的命令,查一个乱收费在行业里在领导心中名声不好,实际上系统内的人都心知肚明,进关之后的医疗器械要经过税务和相关部门的审批,每一次都要一些工作经费,这一圈下来,加上去的价格也就水涨船高成为李老师一家眼中的天价。说白了就一句话,这是报复,但你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人家的报复手段完全在职责范围内,你从外面拿出来的设备,我们不敢保证是否是正品,你执意要在有很大风险的手术中拿出来使用,我们可担负不起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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