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福儿可没这习惯,这是来了云南以后有的。
云南总督深感福儿这是杞人忧天了,在他的府里,怎么可能有人下毒。
再说那杀人狂魔虽然手段残忍恶毒,但他从未给人下过毒!
结果就是云南总督被打脸了,这脸打得还不轻。
试毒是先用银针试,再由人吃过,如果都没问题了,福儿才会用。
这次刚用银针试毒,那银针就黑了,显然那菜里有毒。
福儿很快派人将云南总督请了过来,将发黑的银针给云南总督看,“总督大人你看看这是什么。”
云南总督瞪大了眼睛,脱口道,“这怎么可能?”
福儿反问道,“这怎么不可能?”
“那杀人狂魔不是从不用毒吗?”云南总督喃喃道。
福儿看了眼云南总督,这人年纪比他爹还大个十岁,官儿当得也不小,都是封疆大吏了。可是这脑子真是有点不太好。
难怪那杀人狂魔在他的地界儿连杀七人,他却连杀人狂魔的毛都没抓到一根。
“杀人狂魔有说过他不用毒吗?我在进云南地界前,他就没按照纸条上说的时间来取我性命。
按照那杀人狂魔之前的习惯,他可向来是言而有信的。总督大人,别用老眼光看那杀人狂魔,那会吃大亏的。”
福儿对自己的那本事很有自信,但他也没认为自己真的天下无敌了。
面对这么一个有手段为人狠毒,又捉摸不定的对手,再小心也不为过。
杀人狂魔第二次对福儿下手了,这事很快也传开了。
云悦都是等到确定福儿没出事,才敢将消息告诉苗氏和宁柔。
可无论说得再轻描淡写,将凶险的事情全都掠过,但谋杀就是谋杀,又能轻到哪儿去呢?
“还是让福儿回来吧。那杀人狂魔又是凿船,又是下毒,他还想做什么?
我——我是真的怕了。”苗氏是真的被杀人狂魔层出不穷的手段吓到了,好几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了福儿被砍手砍脚,死不瞑目的样子。
苗氏怕啊!
云悦哪能看不出苗氏的害怕,还有宁柔的担心,要说她自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那肯定是假的。
可当着苗氏和宁柔的面,云悦一点都不能露出来,她要是垮了,苗氏和宁柔怕是更撑不住了。
“娘,咱们可以反过来看啊。那杀人狂魔两次出手,却每次都没成功,福儿一直好好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那杀人狂魔根本就不是福儿的对手!对别人来说,杀人狂魔很可怕。可在福儿眼里,那杀人狂魔不外如是!”
云悦也只能拼命踩那杀人狂魔,抬高福儿了,这样也能给苗氏和宁柔一点底,不至于那么担心害怕。
顺着云悦的话想了想,苗氏忽然觉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是啊,那杀人狂魔好像也没太厉害啊,每次都败在了福儿手里。
想着想着,苗氏的心渐渐落了下来,忽地重重拍了下大腿,“对!福儿最有本事了!
那杀人狂魔能拿福儿怎么样?我看到时候只有那杀人狂魔乖乖被福儿抓的份儿!”
云悦笑着附和,“对对对,娘您这么想就对了。咱们福儿是最有本事的。一定能将那杀人狂魔抓住,他也会平平安安地回来。”
苗氏被云悦哄好了,可宁柔的心还是放不下来。
如果那杀人狂魔真的那么好对付,也不至于福儿都去了那么久,可还是没抓住人。
杀人狂魔出手两次了,只要不抓住他,那他就还会出手第三次第四次,真的能次次都躲过吗?
还有只躲却不反击,这未免也太憋屈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