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没害死你的孩子。云珠腹中的孩子是怎么没的,看来你们是根本就没查啊。
肖光海你该改名叫白痴!”程二郎越想那云珠越不对劲儿,她肚子里的那孩子是怎么回事,那还真不一定呢。
“呸!就是你害了我的孩子!你该死!你该死!”肖光海根本听不进程二郎的话,满心只有报仇这两个字。
程二郎也不想跟肖光海废话,挥挥手,示意人将肖光海带下去。
肖光海刚尝了老虎凳的滋味儿,如今正在被夹手指,肖大山急匆匆地过来了。
程二郎淡淡道,“来得倒是够快啊。别停啊,继续。”
这会儿程二郎就站在肖光海面前,看着肖光海被折磨得惨叫连连,痛哭流涕。
肖大山一过来,就看到被酷刑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儿子,心痛得几乎在流血,恨恨瞪着程二郎,“程霖!”
“继续啊,停下来做什么?”程二郎皱了皱眉,很不满施刑的人动不动就停下来。
肖大山没想到程二郎当着他的面还敢对他的儿子用刑,当即崩溃地要去救人,才刚走两步就被拦下,“本官在审案,你无权阻止。”
“你是泄恨,报私仇!你真当黔南这地你说了算不成?”
程二郎眼神冰冷,说出的话像是裹了冰渣子,“这话正是本官想送给你的。你们肖家才是将黔南当成你们自己的了吧。你的好儿子当街举刀杀本官的儿子,真是很有胆。
既然都有胆做这样的事,那就别怪本官铁面无私,执法如山了。”
肖大山一进来就看到程二郎对他的儿子施酷刑,所有的理智早就被怒火给冲得一干二净,听了程二郎的话才想起来,肖光海干的“好事”
“我儿是伤心过度,理智全失下才做了不妥当的事。还请程大人见谅一二。”肖大山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要救儿子,必须得程二郎松口,否则他救不了儿子。
程二郎看了眼肖大山,忽地笑了,“肖将军,在你眼里,本官算什么?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开口了,无论你要求的是什么,本官都得答应?本官只有一句话送给你,那就是你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本官了。”
“是你先害了我儿未出世的孩子!否则我儿如何会——”
又是这些老生常谈的话,真是肖家人不说烦了,程二郎都听得烦了,“本官没有害肖光海未出世的孩子。”
看来不止是肖光海什么都没查,肖大山也一样没查。
真不愧是父子俩啊。
“杀人未遂,判终身监禁。”
肖大山不可置信地看着程二郎,这一刻,他内心陡然升起一股恐惧,“你真的要与我肖家结死仇?我保证只要你这次愿意放过我儿,自此我们两家冰释前嫌。”
程二郎要是相信肖大山的话,那他除非是傻子了!
“我儿没出事,不是肖光海手下留情,而是保护他的人得力。
你的话,本官一个字都不信。你是管不住你儿子的。”管得住也不会有肖光海当街杀人了。
“如果肖家有什么免死金牌,或者能求王爷法外开恩,那本官自然会放人。”看着肖大山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程二郎笑了笑,“看来是没有了。既然没有,还请肖将军离开。
本官还有许多正事要处理,没时间陪肖将军。”
“爹救我啊!救我啊!”肖光海被夹棍夹得痛不欲生,原以为他爹能救他,没想到他爹对上程二郎,居然落于下风,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