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遍十方”的空间观,扩大了我们的心胸;“竖穷三际”的时间观,则拓展了我们的视野,我一方面尊重历史传统,但也主张因时制宜。例如,我过去曾为文批评擅改佛诞的庆祝日期,但也尝撰稿建议改良寺院传统课诵;我反对一些人曲意将神佛混为一谈,我却主张应将附佛外道厘定界限;佛教人士将各种修持方法定得繁琐,我却主张将法会仪式简单隆重化,俾能真正摄受众生;我创办佛学院达二十八载之久,在生活上,我们一向采取晨钟暮鼓、早晚课诵、搬柴运水、典座行堂等传统的教育方式,但是在思想上,我鼓励教师们要注重现代的变迁,给予学生们启发式的教育。
为了弘扬正信佛法,从刚来台湾的单车下乡,到这些年来的汽车代步、空中来回,深深感受到现代化的交通工具确实给予弘法上诸多便利,然而适时的烙遵古制,也能使人认知佛教的真义,例如:佛光山从一九**年起,每隔一年举行行脚托钵活动,不但将佛陀的慈悲与光明带到台湾各个角落,给予善男信女供养种福的机会,对于出家僧众而言,也是一项很好的体验。一九八○年后,我们在台湾北、中、南三区首创的“回归佛陀的时代”活动中,利用现代的声光化电,使数万信众有如进入时光隧道,回到两千五百年前的灵山胜境中,享受梵音的法喜……
四十年来的弘法事业,虽未有很大的建树,但自忖总是兢兢业业,力求远绍如来之遗绪,以竖穷三际,贯通古今的方式,期使广大的信众能真正普获法益,并且借此作为后世徒众的典范。
在教界,我八宗兼弘。我以为佛法里的“横遍十方,竖穷三际”,就是要我们大开普门,接引各界人士、三教九流同沽法益。一九**年,我回到大陆礼拜祖庭、探视母亲,家乡师长亲友,乃至同参学生,无不扶老携幼,拖家带眷,前来拜访,一时之间,门庭若市。凡是与我曾经有一面之缘者,我都出钱资助,广修供养。但愿这一刻的结缘,能带给他们未来得度的希望。
有些人不明白我为何对于所费不赀,屡赔不赚的文教事业情有独钟,其理无他,只因为文字般若能传之千古,而作育英才正足以承先启后,二者均能达到“横遍十方,竖穷三际”的效果。此外,我更奖励佛典翻译白话,并且成立英文佛学班、日文佛学班,培养国际弘法人才,期使佛法“横遍十方,竖穷三际”,光照普世,润泽群生。也因此,我在海内外广设别分院,其建设由佛殿到教室,由图书馆到会议室;其活动由各种法会到讲经弘法,由礼佛参禅到研读义理;其佛事由消灾祈福到婚丧喜庆;凡是集会联谊,我们欢迎夫妇连袂参加;凡是佛诞庆典,我们邀请阖家一齐光临。因此,说到佛光家庭,总是祖孙三代;提起信徒聚会,也是亲朋好友齐集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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