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别人就查不出來吗?”冷慕然不放心,而且觉得这么瞒着林馨儿也不好,心里很过意不去。
“不会,那些毒粉早就散掉了,他们沒有及时发现以后更发现不了什么。”冷冽自信的道,“我也沒有听闻查案的人查到什么线索,还是沒有思绪,案子沒有任何进展,只要掌握不到冷家人作案的证据,我们就是清白的。”
“我们怎样才能找到清秀姑姑呢?”冷慕然想,虽然都在京城,可是各自都隐藏着,加上多年未见,样貌多少都有些变化,若是再乔装,就算曾经在路上擦肩而过,一下子都不容易认出彼此。
“清秀姑姑一定对京城的事很了解,她总会发现我们的。”冷冽道,“你现在跟着西门痕,还是不要轻易露面,现在我们是先帮着林馨儿,让她尽快站起來。”
“我想尽快找到清秀姑姑,问问她林太师的下落,既然太师府沒有林太师的尸首,只是不见了,那么他可能还活着,林馨儿的爹爹不死,她对我们的恨应该少一点吧?”冷慕然道。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冷冽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水月宫去搅乱朝廷,林馨儿这个祸水是坐定了,到时候我们趁虚而入,也不怕多了她这个仇家,只怕到时候水月宫成了天下的祸害,要被人合力铲除,她也沒有落脚的地方了,我们更不会惧怕她。”
冷慕然感觉到冷冽对她的责怪情绪,低垂着头,咬着唇不再吱声。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如果说在之前跟着冷冽,她沒有心生几分动摇,一直视收复冷家大业为己任,跟着冷冽四处奔波,那么现在她真的开始不确定。
原本,只是他们一个冷家心怀仇恨,若是经过他们冷家人的所为,将会有更多的人背负血海深仇,有更多的人无辜被害,这些人不是死在两军交战的战场,而是黑暗中的阴谋算计里。这样的代价冷家能承担的起吗?
心怀执掌江山的抱负,首先不是要珍视每一个生命?
“你去准备药材吧,我马上动手给林馨儿接骨。”冷冽道,“说起來,我倒也想看看那个女人有多大的承受力,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要不,我们用的药量轻一些?”冷慕然试着问。
虽然,她沒有见过这种手法,但是根据她所学的记载,那种痛只用了一个“难忍”去描述,便见已经痛到了无法形容。这也是冷家用毒笔记里的一贯写法。
“分量不足能有什么效果?你难道不知道一毫都不能有差的吗?”冷冽道,“林馨儿都不怕,你还替她怕什么?快去准备!”
冷慕然咬着唇,不再说话,默默的走出侧屋,回到院子里继续弄那些药。
“你早回來了?”
皇甫燕冲刚走出正屋,便看到随冷慕然一同走出侧屋的冷冽。
听到皇甫燕冲的话,冷慕然更不敢抬头,低垂着头不停的分拣着可用的药。
“刚回來,我给慕然讲一下用药的事。”冷冽很平静的走到皇甫燕冲跟前,“你也知道我们冷家的毒术是不可以随便外传的。”
他将自己跟冷慕然躲在屋子里说私话的事这样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