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七斤咬了咬牙,他也感觉这两天过的太窝囊了,必须要发泄一下,否则,他会憋死的。
……
马兆波从监狱出来,击杀一个人,对于他而言,没有半点感觉,他虽然也是军二代,却不是为了来军中镀金的,他是认认真真,一步一步从小兵开始升上来的,在新疆站岗三年,跟着去国外执行官维和任务,手上沾染了数十条生命的人,今年才31岁,不出意外,年底晋升上校是板上钉钉的事,31岁的上校,在国内可没几个,所有人都很看好他,前途一片光明。
来监狱,属于执行任务,所以他开的是一辆军用吉普,一路飞驰,和大多数当兵的一样,他也喜欢把车开的飞快,就在即将进入市区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可怕的杀机把他笼罩,心中大惊,根本想不到,有人敢在天子脚下暗杀他,猛打方向盘的时候,一点黑点洞穿挡风玻璃射入了他的眉心。
啪!
血花四射,吉普车一头撞在电线杆子上,发出一声巨响,车头眼中变形,而电线杆子也拦腰而断。
相隔三百米的一栋大楼顶上,周七斤面无表情收起狙击枪,抹除一切痕迹之后,离开了天台,没有惊动一个人,当他驾着汽车返回秦王大厦的时候,刚好何闪耀着警报的警车擦肩而过,嘴角掠过一抹冷酷的笑容,今天这个城市,不会安静了。
事实上,事情远比周七斤想想的严重的多,马兆波身份惊人,得知他死亡的消息,军部差点把军队给派过来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暗杀军中军官,今天能够暗杀军中军官,明天就敢暗杀国家总统,这绝对不是小事。
最后还是上面有人发话,军中大佬才平息下去,但是却让九门提督承受了极大的压力,所有的人都盯着他,何建斌把公安局的人手全部派出去了,下了严厉的命令,没有抓到凶手,就不用回来了,三天之内,没有破案,所有人都要挨罚。
在中国,有这样一个特点,但上面的领导要知道一件事的真相的时候,基本上就能查出来,马兆波死亡的冒头很快就指向了秦王集团。
何建斌找上秦胄的时候,秦胄刚好从秦王园林回来,他不是去安慰家属的,而是去和军部交接的,军部的人已经撤离,把挖出来的除了尸体之外的东西全部带走了,培养液、种子、设备、还有各种资料,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全部带着。
“他们是想抢夺二级植物的研究成果。”郭果铁青着一张脸道,当国家想要你的东西的时候,你根本无力反抗。这个时候,谈钱,谈地位都没有用。
秦胄同样黑着一张脸,见到军部的做法,他一言不发,就这样看着,一直等到军部的最后一个人离开,他才和郭果返回秦王大厦,想不到刚刚回来,后脚何建斌就来了。
“何老可是很久没来了。”秦胄笑了一下,但是笑的很勉强。
“我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何建斌盯着秦胄的眼睛,一眨不眨。
“何老请坐。”秦胄等到秘书送上茶之后,才开口:“不知何老所问何事?”
“马兆波之死!”何建斌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