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谣的音调晦涩而深沉,似是积淀了亘古的沧桑与厚重,又赋予着生的欢乐与希望。就在梦境中,南歌的心也似是随着这手歌谣起伏。
这一刻仿佛她已经化身成了那株桃树,一点点的从外壳中怯怯探出头来,原来外面辽阔又空旷,就在这广阔的天地间它开始成长,开始经历雨露风霜,风吹雨打,开始开花,开始结果。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有一天人类来到它周围,并在这里生活下来,繁衍生息。而它始终是一个旁观者,在一边看着人类的悲欢离合,生来病死,就这样已是千年,知道一道白光划过天际。这个世界又多出了一种人来,村子渐渐喧闹起来,人来人往,行色匆匆。但与她何干呢?她只是一株桃树,静静的开着自己的花朵,等秋天的时候结出果实来,叫人们开心的采回家。
直到一天,一个梳着丫髻的灵族小来到了它的脚边,轻轻将手贴在她得身上,从那一刻起,它不再是一个旁观者,它开始有人陪伴着,分享着它的喜乐。
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哟,她叫南歌,春雨下下来了,打落了树上的花瓣,它开心的唱起了歌谣。它要多多的喝雨水,它要多多的结果,结出的果子来喂给南歌。
喜怒哀乐这般循环的不知多久,就这般的感受着桃树对自己的喜爱与信任,只觉着心中不知道什么东西被轻轻敲碎了,四周原本欢快飞舞的小光点忽然向她汹涌而来,前赴后继的钻进她身体里。南歌惊慌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往里钻,那些色彩缤纷的小光点会不会将她撑爆,吓得她赶紧调动全身的力量要将光点挤出去,但身体就像敞开的大门一般,那些小光点依旧欢快手拉手钻进来丝毫不为她所阻,一直沿着经脉最后流入眉心。
南歌有些无奈,徒劳一阵后,感觉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干脆由着他们去。小光点越钻越多,她得眉心也越来越热,似乎觉得有一只小笔想在她眉心轻轻的想勾勒出一个图腾来。她想细细的感悟那到底是什么,只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一种自心中缘起的疲惫叫南歌昏昏沉沉的想睡觉,虽明知道这时候睡着很危险,但事情根本由不得她控制,人已经陷入了黑甜乡。
只这次睡的不算安稳,觉着忽冷忽热的,浑身酸乏的厉害,虽外面的动静她都听得真切,但眼睛怎么都睁不开了。
只迷迷糊糊的听着贺大娘推门进来的声音,接着就又一只手搭在了她额头上。
贺大娘原本是看看向来和他们一边早起的孩子怎么还没见动静,谁知一进来就见南歌窗户开着,床幔也没有放下来,心中暗暗不妙起来,忙用手趟趟南歌的额头。这一试就被上面滚烫的温度吓一跳,还见她脸色潮红,呼吸不稳,可不就是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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