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看着她又自导自演起来,心中真是无奈的紧。但自昨天上午到现在,南歌毕竟也和这位“天真可爱”的夜甜小姐相处一些时候了。如何不知她若是她生起来,或是不搭理她,只会叫她演的更欢实,南歌索性平心静气,浅笑盈盈道:“夜姑娘还请慎言,你我虽昨日虽见过几次,但至交好友还是称不上的,虽知你救兄心,切情有可原,但这般说道下来,可是要叫我无地自容了呢。况且,看着姑娘和令兄家世皆是不凡的,这叫南歌如何敢高攀呢。”
夜甜也许没有想到南歌会这般温声细语的同她讲话,只有一刻的怔愣,但顷刻间,脸上就哗哗的下起雨来。只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马上叫南歌出声打断了,“我知你是挂心兄长才会如此,也没有怪你什么,快别哭了。周伯仁心仁术可是众所周知的,自然不会将你兄长置之不理。许是看着你兄长伤情不算太重,这才会避过了他,先救治那些重伤的人。且我自来便听说夜甜姑娘最是心慈仁善的,想来也不忍见着那些人继续受苦。若你那般的关切兄长,不如去给他打打扇子吧,中了火毒最是热痛难忍的,打上扇子自然会松快一些的。”南歌特意给她将脸上的眼泪拭净了,又递了把扇子给她,将她推到了千炙跟前。
看着傻愣愣地饿站在千炙身边,眼中泪际未干,觜张了闭,闭了张,却愣是不知道如何开口的夜甜,南歌只觉得似是大夏天吃了一根冰棍一样的爽快,一直是这夜甜姑娘叫她头疼的很,今日终算是制住她一回,可不是叫她畅快么?。
但见她还似不死心,方又张嘴要言,就马上被南歌接过话来:“不是说了不用在意的么?快扇子吧,我看着你兄长是难受的紧呢。
“……”
“我知道,你是为了你的兄长,南歌也不是不讲理之人,能理解的。”
“……”
“不用谢谢了,还是周伯教我说是打打扇子能叫中了火毒的人松快些呢。”
这夜甜方张嘴想说一句,就被南歌堵一句,生生将她哽的直瞪那双天真无辜的大眼。
惹得在一边看上许久的秦西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连带的千炙的眼中也是笑意满满,看着站在那里一脸葱绿,“生机盎然”的夜甜,也知她现今说不出什么了,只有些心疼了看了眼她手中正饱受折磨的扇子,又朝千炙嗔怪的一瞟。便悠然的迈出步子看周大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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