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傻还是我傻?又或者赵成虎傻?全石市谁不知道赵成虎浑身上下心眼?就他俩这身打扮往哪藏AK?裤裆里么?”邓州直接让气笑了,拿指头戳了戳**的胸脯道:“行了,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待会你和办案人员慢慢解释吧!”
“邓局,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八**九的还想争辩,邓州干脆不搭理他,将我搀扶起来,轻声问:“三子,你伤到哪了?”
“头疼,胸闷,眼睛现在也看不清楚东西了..”我孱弱的耷拉着脑袋,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倒地的模样。
“卧槽尼玛郑狗!”雷少强疯了一般扑向**,甩手“啪啪”就是两个嘴巴子,一口狠狠的咬在**的肩膀上,**此刻是打死也不带敢还手的,如同个木头人一般杵在原地硬挺,可门外的那帮混混不这么想啊,他们觉得此刻正是表露忠心的最佳机会,纷纷叫嚷的挤进包房里,将雷少强推打在地上,“噗噗”狠踹起来。
“别动手,草泥马得,都别动手!”**急眼了,扯着嗓门推开旁边的马仔,这个时候陷入疯狂的小弟们哪里还听得进去自己老大的话,一个个如狼似虎,凶猛的一逼,**额头瞬间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看打的差不多了,我回头冲着呆坐沙发上的佛奴微微点头,“别他妈碰我强哥!”佛奴攥着大卡簧就奔了过去,一刀直愣愣的刺在一个马仔的小腹上,急赤白脸的乱抡手里的家伙式嘶吼:“欺人太甚,今天老子跟你们拼了!”
一甘马仔顿时被吓住,慢慢散开,又退到了门口。
**像是抓到反驳的机会一般,连蹦带跳的指着佛奴喊叫:“邓局您看见了吧?赵成虎的小弟持刀伤人,你得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小篮子!”佛奴讽刺的吐了口唾沫,扭头望了眼邓州,将手里的卡簧“咣当”一下扔到地上,很光棍的两手抱在地上,出声:“我捅人了,我认罪!这事和三爷没任何关系,就是我单纯看那个人渣不爽,判多少年我都认!”
“呵呵,郑老板真厉害,雇佣私人武装,暴力营业,还不许别人正当防卫,这份强词夺理的水平,我干了二十年警察都是头一次遇上,我服!待会我会亲自给成都战区致电,询问一下你曾经在部队上的情况。”邓州从边上冷眼看着这一切,拍了拍手,嗓门骤然提高:“刚才参与斗殴的人一个也别走,走一个就算畏罪潜逃,**你看着办!”
说罢话,邓州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冲着那边朗声道:“裕华区太平道上的新世界会所,来五辆执法车,另外通知防暴大队一声,让他们协助抓人,对!不需要人证物证,我亲眼所见!”
邓州脸上如同被抹了一层黑锅底一般,欲哭无泪的嘀咕:“邓局,事情真的不是你想那样的,这一切都是赵成虎的圈套,您别上当了...”
“圈套?呵呵..论社会地位赵成虎比你高出不知道多少倍,论经济实力王者商会更甩你的兄弟盟好几条街,他圈套你什么?有什么利益可图?”邓州此刻沉寂在暴怒当中,说话的口风也完全是顺着我们这头倒,虎目瞪圆的跺脚道:“自己不要脸,别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不要脸!”
“草泥马,老逼头子吓唬谁呢,大哥干死他们,我进去顶罪!”走廊外传出一道咒骂声,估摸着是**某个“热血燃烧”的小弟犯了驴劲儿,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间门外的马仔们又要往里闯,一个个眼神凶狠的咆哮:“干死他们,我们进去顶罪!”
“干什么!黑涩会是吧!”邓州在警局叱诧风云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亡命徒没见过,当即掏出自己的配枪指向门外:“来来来,让我看看国内的黑手党都长什么模样!”
“都他妈闭嘴,出去!”**是浑但不脑残,他自然知道如果邓州在自己的场子掉一根头发是什么后果,恼怒的回头一巴掌甩在一个马仔的脸上,恶狠狠的训斥:“是不是都嫌命长?全给我滚出去!”
“**,你不用从我面前演戏,今天就算说破大天,新世界会所的所有人都得跟我回警局接受调查,咱们有一说一,我要彻查你这家不法之地!”邓州完全动了真火,右手攥着枪,左手指向**。
说话的过程中,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响起,半分钟不到二三十号全副武装的军警就冲进走廊,邓州不给**任何解释的机会,朝手下挥了挥胳膊命令:“全部给我铐起来!小周安排人严搜这间会所,我怀疑这里存在大量违禁物品!”
“不能查!”**一个激灵蹿了起来,拔腿就往门外跑,结果被外面的两个军警拿枪顶在了脑袋上,**红着眼泪嘶吼:“邓州,你跟赵成虎蛇鼠一窝,我他妈要揭发你!”
邓州一点没惯着那个傻逼,点点头中气十足的轻笑:“OK,待会我会邀请几个纪委的同志跟你面对面,你好好揭发一下我的罪行,看看我到底是贪赃枉法了,还是玩忽职守了!带回去!”
“邓局,刚才在他们的储物间发现十公斤左右的“药”,纯度比例很高!”一个军警手抱纸箱,急急忙忙的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