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鱼阳和王瓅给生拉硬拽下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弟兄们激情澎湃的狂抡手里的家伙式,别看恶虎堂、疆北堂来的人少,只有对方的十分之一,但是胜在气势勇猛且悍不畏死。
能从水深火热的金三角生存那么久,我这帮虎狼之师的战斗力和临场发挥根本不是对方这些长期生活在酒吧、桑拿的寻常流氓可以比拟的,街头干仗其实和两军交战差不多,拼的就是一个斗志,打的就是一个气势,当一方人豁出去命的时候,另外一方肯定避其锋芒,避着避着,自己的心气儿就没了。
疆北堂和恶虎堂的兄弟宛如一般尖刀,势如破竹的冲击着福清商会马仔们的前排,愣是将两边十多米的对峙空间延伸到了三四十米,硬逼着福清商会的“社会人”们一个劲往后倒退。
最让福清商会马仔们绝望的是自家后院着火,他们的后方也涌出来大批不知道什么来自何方势力的青年们狂轰乱炸,一瞬间嘈杂的柏油公路变得噪杂无比,人声鼎沸的呼喊声,咒骂声和惨嚎声响成一片。
稳住我以后,鱼阳就如同只脱缰猛虎一般,一把将嵌在黑炮背上的斧头拽下来,随手扔到一边,单手扯住黑炮的脖领拽到自己腿跟前,拿膝盖“咣咣”磕了两下,梗着脖子怒吼:“小黑玩意儿,是你刚才嚷嚷要决一死战的吧?告诉我,你拿啥跟神杠?”
黑炮先是胡金一通暴揍,接着又让鱼阳电炮飞脚,最主要的还是自己让砍了一斧头,当下面色惨白,已经说不出话来,鱼阳猛然从后腰摸出一把卡簧,照着黑炮的小腹就扎了上去:“就你这个**样子还特么敢叫嚣自己是第一打手?昂!是准备用意念杀死我么?”
黑炮也让扎急眼了,“嗷”的嘶吼一声,胳臂使劲往前一伸,竭力推开鱼阳,狗熊似的搂住鱼阳的腰杆想要把他撞倒,哪料到鱼阳压根纹丝不动,左脚向前微微一勾,单手掐着黑炮的脖颈将他按倒在地上,然后骑马似的坐在黑炮的身上,卡簧照着黑炮的肩膀又是一下子:“草泥马,你命好生在岛国,要是落生在石市,你这个逼样,我一天最少削八遍!”
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黑炮疼的再次吼叫连连,鱼阳再次揪住黑炮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手攥大卡簧自上而下,又是“噗”的一下攮进黑炮的肚子上,接着第四下,当鱼阳准备来个“五进宫”的时候,黑炮身体往下一沉,双腿再也撑不住了,跪在了鱼阳的面前:“大哥,服了!我服了!”
“哪服?心服还是口服?”鱼阳刀尖顶在黑炮的脸上,张牙舞爪的咆哮。
“口服心也服..”黑炮彻底怂了,再也不复刚才的嚣张模样,鼻涕、眼泪一块往外喷,疼的小脸变得蜡黄蜡黄的,鱼阳侧着脖颈,掌心里的卡簧刀刃“滴答滴答..”的往下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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