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歪着脑袋沉思片刻,似乎也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随即点了点脑袋道:“说的对!”
看到朱厌有松口的意思,秃瓢头松了口气继续出声:“况且我们会长只是想跟他谈谈,可能…”
朱厌突然暴起,伸手就朝秃瓢头的面颊,嘴唇蠕动:“你留下!”
秃瓢头慌忙伸出左胳膊挡在前面,同时右拳如同一把铁锤似得抡向朱厌的侧脸,“咔擦”一声脆响,朱厌的拳头先发先至狠狠的捣在秃瓢头的胳臂上,那秃瓢头踉跄的往后倒退两步,左胳膊无力的耷拉下来,脸色从诧异变成了惊惧。
只用了一拳就将刚刚把我捶的毫无还手之力的秃瓢头胳膊给干折了,我吞了口涂抹心说,朱厌的实力又增长了。
朱厌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自己这拳造成杀伤力并不满意,再次欺身上去,两只拳头宛若打沙包一般左右开弓的攻向秃瓢头,秃瓢头的左胳膊骨折了,像破布条似得左右晃动,只能伸出右手或攻或挡,也就半分钟的时间,朱厌抓到一个破绽,一记直拳狠砸秃瓢头的小腹,后者被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半晌没能再爬起来。
朱厌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一把揪住秃瓢头的衣领提溜小鸡崽似得拽起来,左腿往前微微一勾,顺势将他摔在地上,接着朱厌又抓起来再次绊倒,来来回回重复了五六次,秃瓢头摔得满脸是血,胳膊和手掌上的皮被磨破了很多。
“放人!”朱厌一脚踏在昏厥的秃瓢头脑袋上,朝着钳制我和罪他们几个的马仔冷冰冰的出声。
几个马仔互相对视了几眼,谁也没动弹,既没放开我们,也没有退走,场面一时间陷入尴尬,朱厌甩了甩手掌,猛的抬起腿照着秃瓢头的右胳膊跺了下去,“咔擦”一声如同干树枝被撅断的声音骤然响起,秃瓢头被活活疼醒,惨叫一声后又晕了过去。
“放人!”朱厌呆板的再次出声。
这次几个马仔不敢再犹豫,动作统一的收起来枪,特别有组织的聚在一起,朱厌扫视一眼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秃瓢头,又看了看重获自由的我昂头道:“你说吧。”
我知道他是怕自己说话太磕巴影响到此刻树立起来威猛形象,另外他也拿捏不准我和这帮人的关系,将决定权推到我手上。
我扭动两下僵硬的腰杆,简单活动了下身体,走到朱厌的旁边,刚刚被那两个王八犊子拿枪顶着,吓得我没敢瞎哆嗦。
此刻那秃瓢头不知道是真昏迷了还是自己觉得丢人,死狗一般匍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抽了口气朝着那帮马仔微笑说:“回去告诉你们会长,想聊什么叫他自己过来跟我谈,这小子暂时死不了,但你们再敢祸祸我身边的任何人,我保证他活的生不如死!”
几个马仔犹豫了片刻后,彼此小声嘀咕了几句后快步钻进停在不远处的两辆奔驰商务车里。
等他们离开以后,我松了口大气朝着罪和佛奴摆摆手:“找条粗麻绳儿把这小子绑起来,千万看好他,他不简单!”
哥俩忙不迭走过来按住那个秃瓢头,我冲着鱼阳问:“诱哥,他们呢?”
鱼阳鄙夷的撇撇嘴道:“今晚上云飞请客,他们估计还在包房唱歌呢,他们几个酒懵子难得碰到一块,喝的五迷三道。”
“那你们仨是怎么被人抓到的?”我疑惑的问道。
鱼阳有些尴尬的缩了缩脖颈:“玩真心话大冒险,我们仨输了,在走廊里罚倒立,那几个家伙过来搀扶我们,店里的小姐和服务生以为是朋友,谁也没在意…”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败兴玩意儿!”
交代了他们几个一声后,我侧头看向没事人一般的朱厌问:“你咋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呢?”
没有外人在场,朱厌瞬间又恢复了那副逗比样子,伸出标志性的三根手指头结巴道:“啊就…啊就…正好路过,我走了啊。”
我一把拽住他胳膊,横着脸怒吼:“走?你特么准备去哪啊?槽你大爷的,当初把老子骗过来帮你忙,结果我来了,你丫莫名其妙消失了,后来和尚跑出来跟我谈要求,让老子在青市插旗,还说上面会大力支持,老子插旗了,上面的大力支持呢?昂!”
“呃呃…”朱厌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上的猪尾巴小辫儿,冲着我干笑:“这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