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交战,各有损伤,我们如果是堂堂正正的被扫了,那只能怪自己本事不精,但谁要敢继续搞偷袭,玩埋汰,王者的铁骑和银枪必将屠戮他满门。
琢磨了几分钟后,我掏出手机按下王兴的号码,电话很快通了。
王兴乐呵呵的问我:“干啥呢?”
我把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去,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说的:“没事儿,是问问你最近啥情况。”
王兴轻飘飘的回答:“我能有啥情况,养病、扎针、吃药,提前进入了等死队。”
“我听胖子说,最近你跟刘晴要死灰复燃的节奏呐?”我咧嘴坏笑。
王兴笑骂一句:“他那个逼嘴早晚让我缝,什么复燃不复燃的,她希望孩子有人能帮着一块照顾,我又正好闲的没事儿干,看病之余逗逗孩子呗,对了,菲菲前天来看我了,看着挺疲惫的。”
我简单的回应了一句:“嗯,最近家里急用钱,她帮着从我大舅哥手里忽悠点资金。”
“三子啊。”王兴的声腔变得正经了很多,停顿几秒钟后开腔:“我算是亲眼见证你和菲菲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这么多年你不易,菲菲更难,一个女人肯为你抛头露面四处奔波,咱得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呐。”
“我懂。”我轻声回答。
王兴的声调顿时加高:“你懂个**,你要是真懂,早给她穿婚纱了,你想过没有,菲菲跟了你这么多年,图的是啥?刘晴一个离婚的女人带着孩子都会被别人说三道四,菲菲呢?我知道你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圆圆和杜二妞的,咱是老爷们,可以风流但绝对不能下流,这些话别人跟你说都不合适,也我当这个黑脸你不会龇牙。”
我干笑着应了一声:“嗯。”
见我陷入沉默,王兴臭骂一句:“行了,我也不跟你穷墨迹了,有时间你来趟京城,咱俩好好谈谈啥是真正的生活,我没别的想法,希望有生之年可以亲眼看到咱们兄弟全部结婚成人,这两天胖子被我叨咕的已经开始挑日子了,待会我再给强子去个电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忙不迭答应道:“行,过两天我过去找你。”
王兴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三,你只要一天不结婚,耽误人家陈圆圆和杜二妞一天,难道你非要等到她们人老珠黄,彻底找不着对象了才肯罢休吗?有时候适当的残忍一些,是为了让大家将来都好。”
放下手机,我仍旧还没从王兴的话回过来神,仍旧目光呆滞的盯着噼里啪啦的雨点子砸落在水泥地,脑子里格外的空洞。
至始至终我都没有问过王兴是否回来过,他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话,我不让他知道整件事情是因为情义,他不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回来过也是因为情义,我们彼此全都心照不宣的用实际行动解读着什么叫真正的“情义无价”。
雨过天晴,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开眼睛,听到房卡刷门的声音,接着皇甫侠鬼头鬼脑的端着一堆早餐走了进来,见我眯缝眼睛看向他,他尴尬的一笑,朝着我贱嗖嗖的打招呼:“我最最英明神武的大三哥,你最帅气可人的贴身保镖来给你送吃的喽。”
我慢悠悠的坐起来,朝着躲在门外的另外三人臭骂:“双手撑地滚到墙边练倒立,门口那四个货也滚进来,跟傻逼瞎子保持一样的姿势!”
“哥..”
“大哥..”
“三爷。”
“赵哥!”
佛奴、张天旭、大伟三人先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紧跟着李俊杰也撵在他们屁股后面走了进来。
我看了眼张天旭胳膊搀着的纱布道:“你不用倒立了。”
“谢谢大哥!”张天旭慌忙弯腰感谢。
“原地一万个深蹲!”我不挂一丝表情的撇嘴,然后朝着皇甫侠问:“哪错了?”
“嘴巴不该欠,更不应该无组织无纪律的擅自行动。”皇甫侠两手撑地,背靠墙壁倒立着,同时小嘴儿巴巴的解释:“老大,我们确实不对,但大家那会儿都忙着呢,我们要是不动手的话,剩下的那三个余孽真有可能跑了!”
“问出来谁是黑手没?”我抓起他给我买的豆浆吸溜两口问道。
皇甫侠抽了抽鼻子解释:“可能跟咱猜的有出入,那帮家伙不是漕运商会安排的。”
我嗓门瞬间提高:“不是漕运商会安排的?那是谁指使的?”
李俊杰倒立着回答我:“这帮傻篮子自己也不清楚,他们根本没和家见过面,一直都是通过电话联系和银行卡转账,之前是通过城北区一个开洗浴心的小老板认识的,那小老板人现在已经消失了,估摸着不是跑路,是被做掉了..”
我眯缝着眼睛自言自语:“看来还有躲在暗地里下棋的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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