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做人要讲良心,我这只眼是咋没的,你不会不记得吧”皇甫侠摘下来脸的墨镜,指了指自己那只装了玻璃球的坏眼嘟囔:“你不能抛弃自己最最可爱帅气的小司机吧?”
我斜楞眼睛瞟瞟他,很是无奈的拍了下脑门长叹:“见过作死的,没见过求死的。”
皇甫侠骚包似的抿了抿自己光溜溜的大脑门贱笑:“这是代沟,像白天永远不懂夜的黑。”
“麻溜滚蛋!”我一脚踹在他屁股咒骂:“订三张去崇州的票。”
“崇州的票?”皇甫侠迷茫的望向我。
“我要回家,你不想你爸,可我特么想我爹了。”我深呼吸两口道:“订明早的票吧,今晚你滚回家住去,明早再碰头,别特么说我没提醒你,今晚你要是敢不回去陪老爷子,跟你那帮狐朋狗友乱窜,看我明天能不能打断你的狗腿完了。”
皇甫侠贱不溜秋的挎出我胳膊摇晃:“小哥哥,不要那么暴力嘛,人家还是个孩子。”
“滚一边贱去!”我没好气的摆摆手。
这时候白狼捧着两杯热饮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咧嘴道:“小瞎子,你来,我有个事儿想咨询你一下。”
一瞅见白狼,皇甫侠立马恢复正常,干咳两声拔腿跑,跑出去六七步,回头冲我道:“哥,我先回去了哈,要不然待会赶不二路汽车了,明早咱们电话联系,白哥拜拜。”
白狼递给我一杯饮料,斜楞眼睛嘟囔:“这损篮子,我是想问问他情书需要啥格式,跑的兔子还快。”
我吸溜了一口饮料问他:“你真不回去啊?”
白狼翻了翻白眼装傻充愣:“我回哪啊?咋地,你打算亡命天涯了?跟你这么多年,你不给我安排明白了,我能走不?让我滚蛋没问题,你给我拿一千亿。”
我打了哈欠道:“行,回头我烧给你。”
跟他嘀咕完,我掏出手机拨通木拉提的电话号码,这位塔什库尔干县的公子哥,虽然在内陆地区没什么用途,但是在边界线绝对任何通行证还好使,当初要没有罗权的关系,我俩也不能认识。
电话很快接通,木拉提语调夸张的打招呼:“你好啊我最最亲爱的朋友,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
我笑呵呵的说:“正常点铁子,咋特么统共一个多月没见,你咋跟做了变性手术似的?”
木拉提开玩笑的说:“不好意思哈,最近跟一帮老毛子合伙开特色酒吧,整的我口音都**变了,你等等,我找找自己的音调。”
我揉搓两下脸颊,正色道:“行了,你回头再找吧,跟你说件正经事,这两天我有三个亲人需要过界,你帮着安排一下,我把你电话号码发给他们了,等到地方以后,我直接强制把他们送走,我家里出点事情,又不想让他们知道。”
木拉提很利索的答应下来:“行,到时候我安排。”
“好兄弟,这辈子我都记你这份人情”
放下手机,我看向白狼道:“苏菲和念夏也得走,你觉得谁去送较合适?”
白狼脸的肌肉抽搐两下,不自然的开腔:“我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聪明人一点透,这事儿交给别人我还真不放心。”
我看了眼时间,微笑着说:“我记得有一趟凌晨一点多飞青市的飞机,你要是这会儿抓紧时间的话,应该还能来得及。”
“那意思是,我现在滚蛋呗?”白狼脸出现一抹不悦。
我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说:“随便你啊,你要是放心别人守在念夏的跟前,我也可以安排其他人,你要回去的话,顺带连杜二妞一块捎走。”
“不用送了!”白狼从后腰摸出一把卡簧塞到我手里,转身往街口走去,抻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车里以后,他朝着我低吼:“把他们安顿明白了,我回来。”
“好嘞,我等你,记得过去的时候,给我刚刚打电话的朋友准备一份厚礼,这年头人情薄如纸,啥都没有钞票来的更贴心。”我冲着他摆摆手。
等白狼走远,我掏出手机再次按下木拉提的电话号码:“不好意思铁子,刚才没跟你说清楚,一共是七个人,他们过去的时候,会替我把礼物一并送过去。”
木拉提很痛快的应承:“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十个人以下都不叫事儿。”
得到他的保证,我也心满意足的挂掉了电话,如果真的东窗事发,我肯定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走,伦哥、雷少强也同样不能动,不过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双手插着口袋在脑子里琢磨应该怎么安排,走了能有五六分钟左右,我掏出手机按下林昆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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