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装!赵老大又装社会人吓唬我们,冒昧的问一句,你有什么倚仗啊,昨天晚上被我追的像条狗的那个人是你不?怎么了?睡了一夜胆气又肥了?”白狼拿指头在我胸口上戳了戳。
“我去尼玛的!跟谁俩呢!”陈花椒抬起腿一脚就踹向白狼的小腹,白狼不躲不闪,一把捏住了陈花椒的脚踝,使劲往后一抻,就将陈花椒给拽到在地上,周围的那帮小青年叫嚷着就扑向陈花椒。
“别他妈碰我兄弟!”我和苍蝇慌忙涌进人堆里,拼命推打那些混子,周围都是人,放眼望去全是手和脚朝着我和苍蝇踢踹,我嘞住一个家伙的脖颈,揽到自己怀里,手指掐住那小子的喉结大吼:“都他妈给我往后退,不然老子掐死他!”
白狼戏谑的晃了晃手臂朝小弟比划:“你看你们这些小流氓把堂堂王者的龙头大哥逼迫成什么样了?都快要杀人啦,啧啧啧,赵老大真是豪情万丈啊,杀!随便杀!一个不过瘾,我再送你一个好不好?”说着话,他把身前的一个青年朝我推了过来,那青年踉踉跄跄的往前倾倒,快到我跟前的时候,猛然间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跳起来直冲我脑袋扎了上来。
我匆忙把脑袋往后闪躲,顺手将勒住脖子的那个小混混使劲推了一把,那小子替我当盾牌,挡下了那一刀,接跟着四周的小青年们如同潮水一般冲我们涌动了过来。
立在医院门口的两个哨兵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板着脸大声喝斥:“干什么的?全部散开!”
白狼的这帮马仔瞬间停下身子,纷纷望向白狼。
“真**扫兴,没得玩喽,赵老大真走运,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避开我的锋芒,运气爆棚的让人羡慕啊!”白狼耷拉着眼皮,踮着脚凑到我身前,故意又撞了我一下冷啸:“早就听说赵老大的后背纹了一副九龙拉棺的图案,我一直都有收藏人皮纹身的嗜好,不知道您肯不肯割爱?花多少钱都无所谓的。”
“我一直都有收藏老娘们的嗜好,不知道你肯不肯割爱把你妈借给我?钱是小问题!关键得让我舒心。”我一点不带惯着他,两手使劲推开他,唾沫横飞的反击,俗话说的好,输人不输阵,他白狼再张狂也不敢真在众目睽睽下把我们怎么着,无非就是想要羞辱我,我偏偏不遂他的意。
“散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两个哨兵怒喝。
白狼“唔呼!”的怪叫一声,打了个尖锐的流氓哨,双臂举的高高的狗吠道:“还愣着干嘛?没听见解放军叔叔的话吗?惹怒了解放军叔叔,小心把你们一个个全都给突突了,别以为人家的钢枪里装的是橡皮子弹,就打不死人!”
面对白狼**裸的挑衅,两个哨兵脸上当时就出现了一抹厌恶,不过可能碍于身上的军装,并没有发作,只是公事公办的警告:“军医院门口,禁止喧哗!”
“好嘞,解放军叔叔,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不识字,不知道这里是军医院,对不起对不起!”白狼嘴里道着歉,实际上脸上讽刺的笑容愈发明显,周围的马仔们全都跟着哄堂大笑。
吴晋国皱了皱眉头说:“白狼,带着兄弟们先回车里等我去吧。”
“吴总,之前您不是说过这趟京城之行一切行动都由我来指挥吗?”白狼的眼角闪过一丝狠厉,嘴唇不自觉的抽动两下,感觉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吴晋国同样不悦的瞟向白狼,凝声:“怎么?你在质疑我?”
“不敢,吴总说什么都是对的,嘿嘿..”白狼耸了耸鼻子,系好西服的两颗扣子,转身就朝医院大院里走去,两个哨兵可能也带着火气,直愣愣的拦下他们,指了指门口放着出入登记表的方桌说:“探望病人,去那边填登记表,所有人都得登记,探望谁,探望事由写清楚,写不清楚的不许进去!”
“操,我来接死人回家的,需不需要写清楚在哪个火葬场?”白狼压着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把其中一个哨兵给拦住,当即就暴走了,梗着嗓门低吼起来。
那哨兵鸟都不带鸟他的,蜡像似的寒着脸重复:“所有人都得登记!”
“花椒、苍蝇,我跟你们说哈,这就是典型的装逼不成反被操的例子,跟什么人装不行,非要跟当兵的赛脸,真拿自己当成黑手党了,就算是特么国外的黑手党,对保卫自己国家的士兵都是恭恭敬敬,因为他们清楚,现在安定祥和的生活是谁给的!我说的对吗吴总?”我搂着陈花椒和苍蝇,侧头看向旁边面色平静的吴晋国。
“呵..”吴晋国嘴角抽动两下,径直走向医院。
就在这个时候,十多辆出租车排成一字长龙,急促的停到医院门口,与此同时,每辆出租车里都钻出来四五个穿着迷彩装的彪悍汉子,齐刷刷的冲我弯腰呐喊:“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