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正梦见一把利剑猛地刺向我,想躲,不知为何身体却动不了。只徒剩一头冷汗,和满眼的惊慌,想要做出本能的叫喊却不知为何在的名字总是哽咽在喉咙中。
模模糊糊我听见应该是某种布料放置在桌鞍上的声音。炎姬睁开双眸,一帘白色入眼。
“睡醒了?!”
炎姬单手撑着床铺,一手撩拨开挡在眼前的一丝碎发,看着床边人,红唇轻启:“嗯,醒了……”
“醒了,就赶紧去更衣。”
“嗯。”炎姬拿起早就放在床头的衣服,走向屏风后。炎姬边更衣边望向屏风后的男子:“寒渊,我刚才又做了那个梦。”
……“嗯。”
看着寒渊如此冷静,炎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这梦起码做了不低于十次啦。自己都习以为常了,更何况当“旁观者”呢!炎姬更完衣,刚出屏风,一股温热就在自己的脸上移动。炎姬把脸从方巾中挣脱出来。
寒渊眉头一皱。炎姬看着寒渊的脸色,只得默默地将脸又伸了过去,任他在脸上“乱舞”。一时还存的一丝丝睡意荡然无存。
“瞧你这出的一身冷汗,你得去沐浴。”寒渊把方巾从我的脸上撤开后,边在脸盆中拧着方巾说道。我只好木然的回答了一句:“好。”这是一身的汗。着实不舒服。
我对寒渊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甚至有时还没理解他话的意思。自己就已经木然的去做了。他既说我得沐浴,那我便得先去烧水。
我虽有仙体,但也只是个壳,平常仙家最低等的腾云术,我都不会,也可以说寒渊从未打算教我,所以原本烧水只需动动意念的事,我却要亲力亲为。
记得在900多年前,具体是哪一天我忘了。但那天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平常不怎么爱和我唠叨的寒渊,深更半夜将我从榻上拉起来。美名其曰“看月亮”那晚我闻了他大半夜身上的酒味,看了大半夜的乌云遮月。
一开始他讲了什么,我忘记了。毕竟也过了这么几百年了,可他讲着讲着聊到了我,从寒渊口中得知,我只是长在魔炎之渊的一株妖姬草。后面因为一些事,我到了他的仙府中,还说我可是在他好不容易向太上老君手中讨来的岩浆中过了数年,可苦了他这属性寒的龙。
我心里一疑开口就问:“寒渊,我那时只是株草,既然你这属性与我相克。那般煎熬,大可弃之我以不顾。你为什么呢?”
原本讲的正兴头的他就这么专注看着我,那晚没有月亮,只能借助微弱的灯光,勉勉强强看清他的脸,微风拂过,撩起他额前的一丝碎发。我竟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落寂……和无奈。他口齿微张,像是想要说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只咽下了石桌上刚热好的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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