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掂一个灰衣人,锦绣走开去看另一个,那另一个夺了洪彩衣的软皮鞭子,以一对四打得朱迷洪彩衣几个近不得身,听见同伴惨叫,回过头来,一双眼睛正对着锦绣,锦绣如法炮制,扬手朝他一挥,灰衣人应声惨叫,也倒下了!
朱迷几个呆楞当场,不敢相信:他们这么拼了命地辛苦打斗,竟然不及少夫人一扬手!
洪彩衣道:“少夫人,您……”
锦绣知道他们惊奇,便把手里一个细竹筒扔了给她:“只是防身的小玩艺儿,里边灌的是我们东山村刚试种出来的辣子榨出的汁液,不是什么毒药,过一会他们就不痛了,于性命无碍!”
当然并不全是辣子水,里头还加了两味药,其中一味蔓罗药粉,能致人神经麻痹浑身无力,只需射进眼中几滴,两个灰衣人武功再高强,也得瞎三天,疲软十天!
侧门那边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锦绣无视罗妍等人惨白的脸,快步迎过去,朝着贾二舅行了礼,笑着道:“请舅父安!”
贾二舅笑声不断:“好!亏得绣儿机灵,没让罗松那混蛋的爪牙捉了去!来来,扶舅父过去,舅父教你的侍卫再给那俩崽子补一手,免得他们太快缓回来!”
锦绣:“……”
好吧,她不能做任何解释,那俩灰衣人只能自认倒霉:贾舅父现场教朱迷和洪彩衣使用贾氏锁穴法,这一补刀下去,没有一个月,那两只真的动不了!
锦绣扶着贾舅父到堂厅里坐下,关木和余氏蒋燕也过来了,余氏抹着眼角,蒋燕禀报说:香桃香枝被五花大绑扔在猪圈一角,还好那猪圈里垫着厚厚的秸杆,也不算太脏,只是两个丫头被堵着嘴饿了两天,又绑得紧,周身血液不得通畅,已经晕过去了,刚才给她们推拿活血,缓过来些,关翠儿照看着,一会再让她们吃些米汤,洗了澡才好过来拜见少夫人。
贾舅父顿着手里的拐杖,怒道:“谁干的?打狗还要看主人,把少夫人的贴身侍婢扔猪圈去了,这还了得!”
罗妍林瑶几个由婢女护着站在厅外廊庑下,没有跟进来,但那毒蛇般阴狠的目光却不时射投过来。
锦绣注意到,罗嬷嬷不知何时消失掉了。
她心里冷笑:罗嬷嬷现在肯定是站在罗老夫人跟前搬弄吧?就不信外头弄出这么大声响,连后院的贾二舅都知道了,罗老夫人和大太太会毫无知觉,睡个午觉也能睡得这么死,谁信!
不就是因为罗松和金氏到来,没得到罗真和锦绣恭敬对待,反而被气得发病还讹去一笔钱,便想借着罗妍一个十四岁小姑娘的手,狠狠收拾锦绣,万一弄出点事,那也是小孩子不知轻重!对于闺阁中的娇弱女子,你能怎么样?到时候罗松更将罗妍严密看护起来,你想找她理论都找不到!
很好嘛,罗家老少玩的一出好戏!
那就大家一起玩呗,看谁玩得开心!
锦绣和贾舅父说了几句话,香茶香菱送上热茶,锦绣先敬奉一杯给贾舅父,自己端起一杯慢慢喝着,喝到一半,那边过道响起开门声,接着是蟋蟋索索绸缎裙裾摩擦地板的声音,再过一会,便听见罗嬷嬷故做平淡的通报声:
“老太太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