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七年的大年初一,又是一年新春佳节,初一嘛,自然是一家人围坐一桌,热热闹闹地搓麻将啦。
今年大年初一,天刚蒙蒙亮,就来了两个稀奇古怪的客人。对其他人而言,这或许没什么稀奇的,还会满心欢喜地迎接客人。
可对于李东来说,这俩客人简直就是两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如今人人都晓得,李东对文官腐儒那是厌恶至极。
来的这三人,分别是魏征、孔颖达和陆德明。孔颖达是冲着李东那首警世名言来的。
陆德明呢,则是听闻李东在客厅挂了一首《陋室铭》,用的是一种特别的楷体字。而魏征这个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纯粹就是想来蹭口酒喝。
别看这家伙,平日里看着又臭又硬,刚正不阿,没个朋友。可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酒,听说李东这儿有上好的窖藏美酒。
这回,这三只老狐狸学聪明了,来了个迂回战术,先去了秦府拜见了秦琼。这三个迂腐的老学究,这回居然不迂腐了。
于是秦琼,又一次充当起了和事佬的角色,在他的引领下,一行人来到了景和村。李东远远地瞧见这奇特的组合,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
进门落座后,陆德明便迫不及待地端详起李东那他从未见过的字体,而魏征经过一段时间的钻研,也自诩开始洞悉李东的性情。
一进门,魏征便直言今日不要茶,要酒。李东闻言,不禁乐了,从地窖中取出一坛贞观一年刚来大唐时蒸制的美酒。
这可把魏征这老家伙高兴坏了,孔颖达那迂腐之人,不懂得找什么话题,只好由秦琼挑起话头。
于是秦琼说道:“贤婿呀!这孔老夫子,实则是来找你修复情谊的。”李东撇了撇嘴,心中暗道:“这迂腐的老夫子,可真是难缠。”
原本,孔颖达是想来请教一下那个警世名言,也想讨教一番诗词,却发现李东对此毫无兴致。李东上了茶,却根本没有与这无趣的老夫子交谈的**。
顺便,孔颖达也想请教一下,儒家未来几年该如何发展。对于这个问题,李东的回答简直是天方夜谭。在他看来,儒家就算灭亡了也无妨,只需留下一些典籍,供后人瞻仰诵读便足矣。
看着孔颖达摆着那副臭脸,魏征开口说道:“李小神医呀,其实魏某本质上是道家,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罢了。”
竟被贤侄误会为腐儒。非也,非也,魏大人,儒家本无过,只是这群攀附世家的大儒,对儒家肆意曲解罢了。
儒家,实乃蒙学之良选,可教人为人处世之理,至于写诗、填词,此等不过是华而不实之技。故而儒家未来之走向,当是以儒家之学识,完成对大唐之扫盲,使大唐百姓皆能识字。至于儒家之方向,且顺其自然吧!
于我而言,儒家实无大用。我素不喜诗,亦不喜词,更不喜那词藻华丽之文。此等皆如浮云,无甚用处。
凭此,造不出细盐,制不出砂糖,亦无法造福大唐百姓。想当初,我开设女子学院之际,你孔夫子,百般羞辱,百般阻挠。
而今,我已然做到,为生民立命。想必你孔老夫子家中女眷,亦享受到了女子医师之福祉吧!
孔颖达沉默不语。确是如此,前番,其夫人身患绝症,幸得李东指点,由武栩和郑丽婉相救方得活命。
然李东毫不客气,径直收取十万罐等价之粮食,尽予两名徒儿。此事,令全长安城百姓皆见识到,李东对文官之鄙夷。
于是为了缓解这令人窒息的尴尬,陆德明终于开了金口,他轻声说道:“李小友,老夫能否求副字呢?就写那四句。”李东为了尽快把这几个不速之客打发走,只得研墨铺纸,为三人挥毫写下了如警世名言般的文字。写完之后,他如送瘟神一般将客人送走,还慷慨地赠予了秦琼十坛五年窖藏的酱香型白酒。
一旁的魏征,却像个无赖似的,死乞白赖地说道:“给我送来一千罐!”最后李东实在无奈,只得让他顺走了一坛五年窖藏的酱香型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