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里的众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有人在附近,说不定这个时候正盯着我看呢!
有人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的手不自主的握住了刀把。
安静,周围很寂静,只有我们粗重的呼吸声。
等了很久,没有发生什么异变,那人应该离去了。高虎摆摆手,示意众人不用紧张。
“谁会在这里,是为了他来的吗?”有人以刀指着谢松问道。
我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现在才感觉到,伤口又裂开了,忍着痛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众人无言,剧烈的疼痛袭来,我原地慢慢坐下,不经意间撇了一眼谢松的尸体,发现他身下有字!
是一个还没有写完的东字,从这残留的笔迹可以看出,之前在树上刻字的,正是谢松本人。
东,是代表了什么,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或者一种东西?这个字能有太多太多的解释。但似乎都和一个匪头死前还惦记的事情没有办法联系上。
“也许是他死前死神智崩溃,乱写的字吧。”一直没说话的高虎道,他是在场唯一一个面对未知的凶手,还保持冷静的人。
“也许是吧!”我点点头,可心里却并不认同,我之前的想法太过恐怖,让我无法认可这句话,谢松和某种事情有牵扯,这一点我能确信。
我们带着谢松的尸体离开这座山谷,回到 '踏南天' 。
寨子里的尸体都已经处理了,除了谢松之外,其他的匪寇都就地焚烧了,侍卫的尸体统一装车,要带回王府。
我没有急着离开这里,因为这山寨中可能有线索。
寨内的房屋基本都是泥土筑成的,感觉很结实,房梁上悬挂着各类肉干和辣椒,我甚至还看见了一窝燕子在这里筑巢。
除了我面前的这座石屋外,别的都很简陋,话是这么说,但这座石屋也好不到哪去,只是相对而言罢了。
推开房门,入眼的是两张大木椅,正对着门口,铺着两张老虎皮。一个大字挂在木椅上方,是一个义字,木椅的前面是一张巨大的石桌,应该是天然的,一直在这里,石桌上放有东西。
左右两边各摆有五张椅子,背后放着各类兵器,从房梁上吊下几个火盆,里面正冒着火花,忽明忽暗的火光照亮了这座石屋子。
除此以外,再没有什么东西了。
“大人,这破地方一直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出奇的东西。”马海笑着说,感觉带着一些猥琐。
今早一回来我才想起还有个马海,向人一打听才这道,这家伙昨晚一直抱着烤羊腿在大门外睡觉,后来半夜下大雨把他淋醒了,又跑到匪寇的房间里去睡觉了。把他找来以后也是一问三不知,让我脑门上的青筋直跳。
“我以前来过这里,那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知道的是 '踏南天' 的匪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农家呢!”马海挫着手,不停的在这里陪着笑脸。
“哦?看来马将军和谢档头的关系确实不错啊”我走向屋内,谈谈说道。
马海缩了缩脖子,笑得更尴尬了,急忙在那里解释。
不想理会马海,大步走近两张大木椅前的石桌。
“恩?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