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两军对垒,战役结构后就是一场场战斗,每次战斗都有胜胜负负,最终影响整个战役的走向!你俩都是士兵,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
越都彪和氦芷齐齐驻足,前者咽了口口水,后者将周围空气吸进自身;原来刚才闷头前进还不散步入正题?
良骨伶却摇摇头,一点也不紧张。她这说是战役,其实心里知道这更像是被人摆弄的军棋。
沉默一会儿。
律师向前迈步,叹气,自顾自接话:
“所谓战役,也有些关键战斗;基于你们享受服务的档次,我不会告诉你们接下来哪个步骤是关键,所以,还请你们全力以赴,好好表现。”
“当然,我也不会在全程全力以赴……明白我的意思?”
身后二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良骨伶还是放了水,她不认真对待全力以赴的,就是不太关键的程序了。
两名士兵聚精会神,却不知良骨伶有些神游天外。
她先是在视界中,和裁判长公事公办般,对接了下为左吴他们开启银行金库的事,过程无比顺利。
毕竟良骨伶全家都在忙活这件事,甚至隐退已久的祖母都亲自出马,为这件事奔走,落在良骨伶身上的变不会有太多压力。
裁判长也公事公办的回复,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让左吴他们在裁判庭门口稍事休息便行。
然后。
良骨伶眨眨眼睛,又大着胆子,给裁判长释文尔以私人身份发了封语音邮件:
“爷爷,您对我当事人的回答,是有些失望么?”
没想到裁判长很快回复:“没这么严重,只是有些……不尽如人意吧。”
良骨伶眨眨眼睛,又回了一封:“爷爷,一定是您的突击考试太突然,他们有些反应不过来;能不能给小伶透个底,您想听到的答案是什么方面的?”
“少撒娇,”释文尔并不是指责,还是在逗弄自己的晚辈:“我告诉了你我的倾向,以后不是各自案子都要被拿捏了?”
“呀呀,给小伶一点提示嘛。”
孙辈的撒娇真的有用,又或者是同样能上桌的种族间惺惺相惜。
裁判长笑了下,即将切断联络:“个体想要对抗政权,唯一的方法就是将自己的思想感染到更多人身上。”
“像可怖的病毒般。”
“所谓中立和客观只是用来给论文水字数的东西,这么温和这么理性,绝不适用于想扳倒各自政权的两人。”
“我更希望他们的答案要一往无前,更具感染力,更为……极端一些!”
……
良骨伶向后看了一眼。
越都彪从来没有一个具体诉求——为战争正名,让荣誉回归;这只是听起来颇为宏大的口号。
什么程度才能算是正名?他又想获得什么样的荣誉?
氦芷也是差不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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