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娜没想到,看似是自己阔亲戚的初丹天使,居然会忘了‘道途’,在自己家乡懵懂的幼童都会去思考的东西。
究竟该是谁羡慕谁?
白天使微笑:
“白艾斯是个痴人,想通过自身去追求神灵的境界,可开始时他连什么是神灵都不知道……真傻,但我很喜欢他朝着遥不可及的目标迈进的模样,在路上一点点微小的成果都能让他如此雀跃。”
“他在行动时,我蛰伏着观察过他的灵能波动,他取得成果时,代表喜悦的灵能波动明明就这么一点,若施加到我们的**上可能让我们肌肉抽一下都做不到。”
“但他却如此狂喜。”
说着,白天使伸出了自己的手,轻握:
“自己傻乐,没有目标地傻乐,或者只追求快乐本身,注定只会陷入深沉的虚无,用刺激**的感官来实现的愉悦,让我们的阈值越来越高;”
“我们的**是完美的,可以在刺激中不断进化;但我们的精神可不完美,**在刺激中走得太高太远……便会让我们自己再也满足不了自己。”
左吴恍然,看向某个脊髓风铃:“所以你剥去了他们的**,就是想从根源上降低你族人的阈值,让他们重新拥有感受快乐的能力?”
白天使点头,顺着左吴的话语往下说:
没错,让他们仰卧起坐也是这么个道理;
“被我剥去**他们才能感受快乐;可想让我帮忙,就必须仰卧起坐亲到他们眼前的士兵;但想要亲到,脊骨上就必须有一点肌肉;就是那么一点肉,便会让他们离极乐始终有一段距离;”
“咯咯,哈哈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最值得追求的!快乐离他们始终有一点距离,就像隔靴搔痒,会让他们越来越骚动!”
她深深吸气,抱着自己的肩膀,新生的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
“我还告诉了他们,其各自眼前的士兵,想要感受到快乐可是简单得很。”
“风铃们一定会想,凭什么自己永远得不到的东西,眼前低等生物却能轻易达成了?他们直到死都没有完成的目标是什么?”
“帝联士兵的尸体是会有灵能残留的,灵能是心灵的能量,其残留也一定是士兵最深的执念。”
“天使们在一次次亲吻尸体中,对尸体为何会快乐的疑问会越来越深,灵能波动也会潮涨,与士兵尸体中残留的波动与执念融为一体。”
白天使拍了下胸脯,搂紧身边的风铃:
“我和他们说,‘完成士兵的执念,就会感受到他们的快乐!这执念对你们这些更高等的天使来说不是简单得很吗?快乐不是唾手可得吗!’”
“这样,就是他们重新感受获得感受快乐的能力的起点吧?”
白天使把同胞和帝联士兵做成成对的脊骨,是想利用士兵的执念,来让初丹天使重获感知快乐的能力?
左吴好像渐渐理解一切,看着对对风铃,却忽然发现自己眼睛的焦距无法集中在初丹天使那一半上。
而是不住地凝视那些士兵,看着他们定格在最后一刻的表情。
他手掌舒张,凝视白天使:
“我问你,这些士兵是怎么死的?”
白天使耸肩:
“有些是打穿你们帝联防线时留下的尸体;有些是在宇宙碎片的突如其中猝不及防地死掉;有的是死在内讧中,天使的内讧和士兵的内讧都有,当然了……”
“为了挑选包含执念的脊骨,我也亲手杀了一些。”
左吴点头,微笑,心中已经确信白天使果然也是自己的仇人。
白天使也看出了这点,抚掌:“你想复仇,欢迎欢迎啊!对了,在开打之前,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嗯,”左吴看着士兵的骸骨:“他们的执念是什么?”
其实左吴对这问题不抱希望,毕竟帝联被渗透得像个筛子,幸存的残兵在最后一瞬还爆发了内讧……
可白天使轻声:“最多最重的一种执念,就是‘保家卫国’而已。”
左吴瞳孔微缩,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他摇摇头:“这样的执念……初丹天使怎么继承?你们难道有家国?”
“很简单,攻击燎原不就好了。”
“帝联才是燎原的敌人,你们难道把帝联当家国了?”
白天使却摆摆手:“谁说的?我们也是有过宿敌的,忘了?”
“维度恶魔在操控着燎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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