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上前去,站在石碑前,笑得欢畅,打算迎接那清清楚楚的数字和唾手可得的胜利。
……咦?
艾山山愣住,石碑显现,自己体内人类基因占比不是百分之二点三三整,而是比这个数字又多了百分之零点零一五。
咦?!
海妖瞠目结舌,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石碑:“这……这东西不准!唉你看,这数字居然还在往下跌!你……左吴,你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怎么笑得像个小贼!”
左吴尽力捂住自己的脸:“不是,噗……哈哈,这石碑不是不灵,而是太灵敏了,哈哈……不是你说的吗,艾山山,你忘了我俩刚才在干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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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愣了愣,想起了自己此前的醉酒,把左吴拉到僻静处后自己的主动,自己的大腿到现在还依然有些发酸。
然后,她意识到了什么,勐的捂了下自己的小腹,其脸颊红的像是能冒烟,龇起尖牙却无从发泄,只能转身朝石碑上狠踢一脚,又一熘烟朝外面跑去。
左吴呼了下气,坐下,想了想,瞥见桌上的酒盏,自己也抿了一口。
可惜,因为随时在开启状态的“吸收”会吸掉酒精中毒的效果,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受那种微醺的感觉。
还挺可惜,左吴四下望了望,忽然发现还有一个酒量看上去同样不错的人在那喝闷酒。
是金棉。
据金棉说,制取酒精之类的消毒物是她身为战士的基础技能。莺歌索上每个战士都会,甚至有个习俗——就是战友倘若牺牲,那喝下这位战友生前制作的酒精,便是对其最大的尊重和最深的悼念了。
左吴有理由怀疑这种习俗的产生,是源于长期处于精神高压下的莺歌索战士们必须找个理由,用酒精来稍微麻痹一下自己。
无论如何,金棉作为幸存到最后的战士之一,大概喝过无数杯战友的践行酒,酒量大概也是在这过程中锻炼出来的。
她应该很享受这样的微醺。
左吴端着酒盏来到她面前时,金棉眼睛眯了眯,童孔放大得像颗浑圆的宝石,喉咙里有呼噜声:“喵哈,陛下,我好像……好久没有这么近的看过你啦。我能说为我们的友谊干杯吗?……嗝,唔,抱歉。”
左吴和她碰了下:“只是友谊?也行。你至少比良骨伶要好,她们一家子现在都有些躲着我。”
“行吧,喵哈哈。我也不敢奢望太多了,我就是这么弱小嘛。”
左吴咂舌:“这和弱小好像没关系。”
“抱歉喵,我就是这么别扭嘛,”金棉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可吐露的每个音节都是她的肺腑:“有些事情陛下或许不在意,但我这里就是过不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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