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要换掉雷歧?!”
8月22日,上午七点四十五分,大京市,华夏围棋协会。
刚刚听到尚朝天想法的卢文劼可谓是大惊失色。
“不是,天哥,你怎么会有这么个想法!
“你难道不知道农心杯参赛资格对雷歧他们一家是个很敏感的事情吗?!这你要是把雷歧的农心杯资格撤下来,你不担心老雷九段找你理论啊!”
“你别急啊!我只是说,把这個打算告诉老雷,让他去劝劝他儿子。”
尚朝天皱眉道:
“本来……我还不想和老雷说这些情况的,可最近雷歧实在是太过分了!
“棋圣战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我该和他解释的解释了,该和他道歉的道歉了,甚至他在比赛里使性子我都忍了!
“但他呢?赌两局气也就算了!可这回参加通舸杯前,我专门敲打了下他,结果他还是说自己状态不好、没法用‘心流’,我甚至把话说得很严重了他都还在狡辩!是不是还等着农心杯的时候在外头丢次大人呐?我可不惯着他这性子!”
尽管尚朝天做了解释,但卢文劼的表情却一点没有放轻松。
在雷歧于围甲首轮、次轮连输两场之后,他也已然意识到这位未来第一人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
当时他将自己的担忧也说给尚朝天听了,尚朝天意思是让雷歧自己调整一下就好,所以他之后也就没再多过问。
可现在看来,这大半个月过去,雷歧那的情况一点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起来,以至于一向稳重的尚朝天难得发了脾气。
卢文劼思考一阵,小心地提道:
“天哥,你说雷歧没有认真比赛?这……我觉得这个说法是不是不太充分!
“这孩子一直都挺有责任心的,哪怕心里还有情绪,怎么也不至于拿自己的正式比赛开玩笑!”
尚朝天依旧气恼地摇摇头:
“呵?那他干嘛不用‘心流’?不就因为芮昭的事儿示威给我看?”
“不用‘心流’……这会不会是确实因为心理受影响了,用不出来?”
“于是,就连褚骏都能输了?”
尚朝天不以为然:
“文劼,小雷他哪怕没有‘心流’,那也绝对有九段棋手的实力!
“他连褚骏都能输,这只能说明他就愣是和我犟上了!”
尽管尚朝天的解释听起来有其逻辑,不过亲历过白吟桦事件的卢文劼此时已经明显嗅到了不对的感觉。
有些事情看似还很平静,可一旦拖到骤然爆发的时候,那搞不好就收不了场了!
“天哥,我觉得,这件事可能得慎重一些,考虑得充分些总没错。”
卢文劼缓缓斟酌着语句。
“就像当初白吟桦那,我也以为只不过是一时没转过弯来,缓一缓就好了……”
听到这,尚朝天不禁一怔,刚还颇为恼火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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