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接了一大碗的血,肉她是啥不得炖的,总得等小白回来才可以。她虽然馋,但是发现自己现在有一口东西都惦记着小白。
在血中打了个鸡蛋又加了盐与葱花之类,然后将那几只鸡都处理了,将骨脏中能吃的都取出来,再加上些蘑菇就炖好了一小盆。
而收拾好的鸡则被她放在一边了,等着明天好出去卖一卖,只留一只下来等小白就可以。
这一顿一人一猫吃的好饱,趁着孩子不在温来凤将家里的活都收拾了。这边刚收拾完已经黑了,刚关上大门准备休息就听着窗外有人一下一下的敲着。
因为她自己睡还是有些怕所以就让猞猁留下来晚上不用出去了,突然听到敲窗声一人一猫都坐了起来。
“谁?”温来凤伸手就将炕边的刺枪拿在了手中。
外面轻咳一声,道:“是我,是我啊凤儿,你大方哥。”
你妹的大方哥!刚要开骂,温来凤脑中突然闪现出温氏的记忆,这大方哥似乎是她的——小白脸!
不是吧,怎么突然间来了?记得之前,要三请四请他才会过来的,每次来都要讨一顿好吃的或是要几个银钱才走。
说起这大方哥家中是有妻子的,不过却是个傻妻。他年少时家里生活不错,因此还读了几年书。后来他爹出意外死了,这日子就过得一日不如一日。后来到了适婚之时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最后只能娶了个傻子。
这傻子倒是挺安份的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但是与傻子在一起怎么会有乐趣,所以他就盯上了守寡的温来凤。
可是这温来凤也太过邋遢了,人生得也不是很好,凑和了几回觉得失了味儿,只是隔几日才来找她或是被她逼急了才过来。
最近她突然间消停了,即不去找他连在村儿中遇到了目光也无法遇到一起。倒是瞧她越来越年轻了,不但出来时收拾的极干净脸上的笑容与身上的气质也有所不同。
这样的她慢慢吸引了他的目光,今晚和家里的傻妻生了点儿气就跑到这儿来。一来是她现在不同了,二来听说她家的小子今天没在家。
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他忍了半天,见天黑了才过来。
“滚,自此以后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温来凤怕他乱来,将刺枪对准了窗子狠狠的道。
大方哥一怔,这娘们儿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对他这么狠,还说什么以后不见。她可是极喜欢那事儿的,哪会这么容易就推了。一定是怪自己多日不来寻她了,想到里笑嘻嘻的道:“唉哟凤儿,别这么绝情吗,大方哥可是好多日子没碰自己的那个婆娘了,只等着和凤儿你……啊……你差点刺到我。”
一支刺枪尖儿就刺在他的面前,差一点就刺到他的鼻子,大方哥吓了一跳,冷汗流了下来。
“你疯了。”他大声的道。
“你才疯子,再不离开小心我下一枪就要刺你的头了。”这个时候不能给他好脸色,免得以后再来找麻烦。
大方哥气得指着窗子道:“你狠,不就是个豆腐渣谁稀罕你。”他哼了一声转身走了,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极为不服气。
“这个温氏的麻烦可真不少,还好只记得这件事没有记得过程,否则我这个黄花大闺女以后可怎么嫁人。”说完拍胸,而听到后面的猞猁哧了一声。
它这是在笑吗?
温来凤瞪了它一眼,道:“睡觉。”
猞猁又哧了一声,然后窝在炕里自己的地方打着呼噜睡着了。
真是,有什么好笑的。自己本来就是黄花大大姑娘,哼!蒙头,男人什么的都浮云了,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