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韩武帝从来不演,他玩真的。
剧组酒店。
哈尔滨的最佳旅行时间,是11月到3月,这段时间,哈尔滨千里冰封,跟冰凋的钻石一样美丽。
夜晚的冰城,积雪厚实,冷风从窗户的缝隙里,玩命的往屋子里钻,它身形灵活,窗户的缝隙狭隘,一点不方便,冷风契而不舍,它死命吹着,终于,窗户摇开,缝隙稍大,寻着屋子里的烘热,冷风终于回到了温暖的春天。
顿时。
屋子里一凉,被窝里的蒋雯利,身子颤抖,喉咙里挤着声:“好冷”
女人啊!
麻烦,就说吧,明明是满头大汗,非说冷,韩桥准备关窗,这该死的冷风,赶紧滚出去。
刚碰着窗户,稍微力有点大,窗户纸跟池塘里的涟漪一样,一圈圈的褶皱,被窝里,蒋雯利白眼翻着:“别……别关。”
“姐,到底关不关。”
“关吧。”
窗户刚关上,冷风出去了,屋子里热烘烘,熏烤的人难以忍受:“开着吧。”
“行吧。”
韩桥拨开窗户的拴扣,窗户裂开缝隙,冷风进来,一瞬间,一股凉意,窜遍身子,他身子颤抖,太冷了!
“关……关上吧。”
麻烦,关上嫌热,不关嫌冷,蒋姐姐毕竟是剧组的女演员。
要伺候着,韩桥守在窗户前,关了开,开了关,胳膊都酸痛了。
说实话。
要是早知道,夜晚对戏,这么困难,他都不想来。
蒋雯利逐渐,习惯了室内的温度,被窝里,她伸着一支胳膊,点燃烟,深深吸了口,说给韩桥:“你那个西宫娘娘,还有小富婆,走了?”
“去雪乡了。”
韩桥低头,吸了口烟,他嘴角勾着笑:“姐,吴友贞这角色,过瘾吧!”
“呸,少捉弄姐。”
蒋姐姐眉毛微皱,吴友贞,这个角色很压抑,她神色痛苦:“韩桥,你说,吴友贞她是不是错了。”
“她就是个贱女人。”
“其实。”
“老公梁志军,是有缺点。”蒋姐姐眼神望着窗外:“可是,他毕竟是老公啊,她们有那么幸福的过去,你说,怎么会这样。”
“吴友贞就是贱女人。”
“姐。”韩桥说:“有些事,很麻烦,同样很简单,吴友贞和张自力,从兴到信,从信到爱,从爱到兴。”
“可是……”蒋姐姐眼神望着韩桥,掐灭烟:“张自力,从来没有爱过吴友贞不是么,他想要的,从来都是她。”
“韩桥,你说张自力,他有爱过吴友贞么!”
女人啊!
“姐,说什么呢,我是梁志军,你老公。”韩桥耸耸肩,拼命摇窗户,说:“况且,说什么爱不爱的,多俗啊,吴友贞想要的,不就是痛快。”
“痛快啊!”
蒋姐姐眼神望着窗外,嘴角凝着笑:“是很痛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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