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那种可能,许父都不等娇妻拆出礼物,就要说点什么,可还没开口,许母就低呼出声,“怎么送这么贵重的?!”
镶嵌着大小不一的赞比亚祖母绿项链在锦盒里闪闪发着光,虽然不是许父以为的直升机,可也过于贵重了。
“是有点。”
他轻咳一声,中肯点评。
靳容与知晓准岳父的身份,不宜收过重的礼,但对方是又又最亲的人,他不花心思,不说别人,自己都过不去。
“伯父伯母,这只是容与的一点心意。”
许父不再说话,而是等娇妻继续拆下一份礼。
第一份镶了一圈祖母绿的项链真的太贵重了,以至于后座的三人在等待第二份揭晓时,不约而同紧张起来。
比起刚拆的红色锦盒,第二份的檀香木盒将悬念留的更深。
会是什么呢?
木盒打开,一个琥珀色的玉质小壶闯入眼帘,紧紧关注着的三人顿时大为震惊。
“这是?”
许母都不敢碰盒子里的东西,只把木盒往自家男人面前递了递。
许父倒是敢碰,就是拿起时,手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玉质冰凉,颜色醇正,壶上的图案栩栩如生,壶盖与壶体相连的地方夹带着被岁月洗礼过的痕迹...一切都在指向一个事实,可后座的三人还是不敢这么轻易下定论,怕失望。
“靳容与”
许又清到底年轻些,心里的疑惑不断放大,再放大,让她根本平静不下来。“这个鼻烟壶是什么情况?”
许家父母虽没说话,可眼里的关切和等待是实打实的。
靳容与在打算送出这个东西做见面礼就已经做好被追问的准备了,这会倒也不迟疑,有条不紊解释起来,“这个珊瑚帽琥珀鼻烟壶是我从国外一合作商那得到的,他的公司在跟我们合作期间出了问题,付不起尾款,就拿这个藏宝抵了。”
原本对方拿来抵货款的宝贝并不是这个,是他在前往对方家中清账的时候,无意在收藏室里看到了这个鼻烟壶,这个不该属于对方,乃至对方国家的东西,便改口要了。
合作商当然不舍得给,说是家里祖传了好多年的宝贝,可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那你知道它”
许又清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靳容与已经点了头,“又又,我知道的。”
他就是知道,所以才会跟他爸妈商量,让它们回家。
对,是它们,不是它。
许母一开始就对女儿这个对象秉着了解的态度,这会好感简直是蹭蹭的往上涨。
许父呢,一开始是要多抵触就有多抵触,继红旗之后才有一点点改观,现在倒好直接一个大跨越,认可了!
“好孩子,好孩子!”
他说着,爱不释手摸着手里的东西,“谢谢你能把它送回家,谢谢你!”
“伯父,这是容与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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