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扶性格都被摸透了,唯独她的仙兽级直觉白锦看不懂.........
白锦刚想开口分析给吞饮听,但话语到嘴巴他又强行咽下去,满头黑线看着笑嘻嘻的吞饮:“和你说这干什么,我们现在这样再讨论其他女性,你心里没有一点异样的情愫吗?”
“异样情绪?超级高兴算不算?”
“不和你讨论这个。”
白锦翻了一个白眼,在吞饮脸颊亲了一下披上外套准备沐浴更衣,然后翻窗溜到金兄的寝室里,和他对付一晚。
并不是白锦想把气氛搞古怪,能选择他当然想陪师姐喝蜂蜜酒,把久别重逢当成新婚度蜜月一样过。
但金兄那边天煞厄运要清理了,自从万灵会离开之后,白锦一直都没有机会长时间触碰金兄吞噬掉霉运。
今晚宴席上菜的时候,白府厨房发生烧到奇怪的柴爆炸,害得要临时从酒楼点菜就是天煞厄运复苏的征兆。若白锦现在不出手再过两天,恐怕数十万海兽攻城的大场面都能看到。
“我也来,给我一个位.....”
身高足两米的吞饮,很轻松就从后面抱着白锦,脸颊蹭着他的脑袋道。
………………
第二日白府,金鳞寝室。
“.......白兄你怎么又跑我这来了。”
金鳞迷迷糊糊的清醒,察觉到有东西压着自己手臂,吓得猛的睁开眼,蜷缩侧睡的金鳞入目就看到白锦的脸,以及被他压在背脊下的麻木的左手。
“你是....真的想和我断袖分桃吗?”
金鳞满脸无语之色,她完全想不明白二人虽然同躺一张床板上,但二人其实是分开盖着棉被的,按道理来说,双方有动作也不应该影响到对面。
何况还是被对方压住手臂.......
“别闹,给我再睡一年.....”
白锦翻了一个身,棉被盖住自己脑袋蜷缩成一团继续闭目养神。
早晚和吞饮加班到四五点,潜入金兄寝室又无偿加班一小时,他这边才刚刚睡暖冬日的棉被,根本就不想起床。
也不能说是他给睡暖的,白锦图方便抽了金兄的被子,给他盖了张凉的。
“那...你再睡会,吃早饭我叫你。”金鳞盘腿坐在床上甩着发麻的手,看着缩成一团的白锦满脸无奈的笑着摇头。
虽然被吓了一跳也很无语,但她并不反感白锦这样的行为,或许习惯了?
该说.......不愧是白兄吗?蹭人家睡暖的被窝都那么理直气壮。
金鳞在心里笑了笑,也没有在意什么便起身站在地毯上换起衣服来,再坐回床边将长筒靴穿上,但因为有绷带以及袜子阻碍,她穿鞋子是比较麻烦的。
整理好这一切,金鳞走到梳妆镜旁边的铜盆前,拉开嘴边绷带开始洗漱。
“我就知道他在这里!”
金兄寝室仿佛万花阁般,凌晨有白锦偷偷潜入压榨金鳞霉运,一大清早还有祝扶抬脚踹开寝室门,满脸恼怒的扑到床上一把掀开白锦的棉被,伸出手拉扯着他的脸颊喝道:“给我快点起床,差不多要出发到外面吃早饭了!”
“你个死人该不会忘记,昨晚叶前辈说今早要外出的吧?”
“唔......好大的冬日暖阳。”
被祝扶扯着脸蛋,白锦装出一副迷糊表情张开双臂作出拥抱太阳动作,准备好好整一下暴躁师姐。
“噫.....”
祝扶似早有所觉,白锦这边才刚张开手臂,她一个后仰体重全部都压在手臂上给白锦来了一个肘击。
虽然祝扶体重不过百,就算她踩床板空中转体三周,双脚直接踩肚子上白锦都不会觉得疼痛,但肘击砸下来的时候他还是本能的弓起背来,嗷了一声。
“唔.......”
金鳞一手拿着柳树牙刷,一手拿铜杯满脸饶有兴致的看着在床上,打了起来的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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