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并不懂妇人的话,但在妇人催促下她吃完饭洗完澡去休息了。”
“日子又开始一天天过去,妇人身周流言蜚语并没有减弱,甚至因为小女孩一句没有见过自己父亲,家里总有一些流氓地痞来捣乱,欺负孤儿寡母乃至于半夜踹门想败坏妇人的名声。”
“小女孩每到晚上都很害怕,她独自一人坐在床上看着昏暗烛光,听着门外妇人和其他人的争执声,昏暗寝室里面被烛光映照到仿佛有鬼影般。”
“她想不懂发生什么,第二日,就像往常一样她想去爬树摘果子,或许因为大人们的影响和小孩子口无遮拦,那些比较皮的小孩都编排着小女孩,唱小女孩没有父亲的事情欺负她......”
“其实小男孩是想吸引那位长相遗传自妇人的小女孩注意......她容貌与气质小镇的人并不一样。在偏远地区的男女婚嫁其实比较早的不像大城池,小女孩那天是哭着回去的。”
“小女孩趴在妇人怀里,哭诉着自己被欺负的事情,妇人叹息一声,蹲下身抱着小女孩安慰着........冗长故事到这里本应该是孤儿寡母的离开,从此就远离这座悲喜交加的小镇。”
“但因为一个泥腿子醉汉,将这一切本应该都打破了,平静的后半夜,醉汉闯入到妇人家里意图不轨......”
“一团人形血雾炸开,妇人面色难看体表升腾起金色氤氲,转身拉着小女孩御空而行想离开这座小镇。”
“一声惊雷凭空炸响,黑红色的雷霆将明亮的夜空染黑......一团不似人形状的疯魔从虚空里跃出来。那一夜,小镇上邻里都见到小女孩的父亲,我想他们应该完全不想见到就是了。”
“疯魔嘴里呢喃缺失,一路追逐妇人途径之地尸横遍野,那种野蛮速度完全没有流光包裹.......那个疯魔的身周裹挟着像是云朵般的东西,一路上遇到东西都被震的炸裂卷起大量杂物。”
“妇人摔倒在伏尸百万的城里,疯魔找到他嘴里的缺失,他们夫妻两人永永远远的融合了在一起,小女孩跌在尸堆里面看着这一幕。”
“她就是最后一个缺口,迷失在回家路上的父亲来接她了..........”
金鳞叹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肌肉随着浊气吐出有了片刻松懈,轻轻地依靠在身后的白锦身上:“那个小女孩在金色晨光里被一个人牵着离开,整个人浑浑噩噩仿佛丢了魂一样。”
“我想那个小女孩如果长大了,应该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讨厌可怜也讨厌怜悯也可能因为疯魔父亲缘故,她对于无辜死亡的生灵充满愧疚。”
“我不喜欢这个故事。”
静静聆听着的白锦,低下头看着面无表情的金鳞道:“既不悲凉,也不欢喜甚至能说过于猎奇玄幻,倒不如我亲自为未完待续的倒霉故事添上一笔。”
“比如那小女孩后面,遇到一群狐朋狗友们逐渐摆脱自闭。再遇到一个脸盲症的哈士奇,勾肩搭背没个正行。”
故事白锦听完了,他没有从故事身上感觉到什么情绪,连金鳞自己也是非常平淡的说完小女孩的无聊故事。
但他从故事里听出其他来,金鳞讲述故事时候有许多以事喻物的地方。
金鳞希望有朋友和亲人,但她却不是希望要那些儿女情长,她就是非常自私的想要一个哥哥或者姐姐,能够无条件包容自己一个似亲非亲,又不是对自己容貌和身体有异想的一个知心朋友。
很自私自利的想法,但白锦却也答应为她续写小女孩的未完待续。
金鳞的想法很自私,但她本身的性格就是一个将心比心的人,只希望这未完待续结尾能画上一个句号,而不是继续未完待续一直待到一个悲剧结局。
这里白锦也不能保证,他的身份迟早有暴露的一天,届时他也不敢保证金鳞会不会第一时间捅自己一刀,亲自画下一个小女孩故事的句号。
“希望就如白兄所言。”
“必然如我所言金兄。”
金鳞彻底放松身体靠白锦身上,侧着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就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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