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哦.....”
得知严执事特意拨传音过来,是因为遇到合欢宗的修士后,无情仙语气古井无波,应了一声就将玉简传音挂断。
合欢宗的魔修?你学生里不是有魔道巨擎的自在老魔的座下童子吗?
遇到就让他上去交涉。
“...........”
严执事默默地将玉简收回,拿出另外一枚玉简继续打传音,联系宋师兄。
“药方已经写好,你们照着我的药方煎药恰就行,保药到病除,告辞.....”
作为岁命星的亲传徒弟,白锦在翠绿庭院里,除了观赏老师父上吊,和怎么将人当花瓶来插之外,还是有学到怎么配制简易药方的。
肉白骨不可能,但消炎止痛一类简直轻而易举.......下毒他也颇有心得。
“喂,你去哪?”
祝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正准备离开帐篷的白锦:“我呢?你都没帮我看!”
她身上没有什么外伤,唯一伤到地方就是胸前被虎妖的尾巴抽了一鞭,除了瘀血浮肿另类圆梦之外,就没什么。
但祝扶有一点不放心,因为合欢妖人给她服食过一颗丹药,她怕副作用。
“师姐你真爱开玩笑,以你魁梧体格能有什么事情?”
白锦并不知道祝扶在担心什么,否则当时救她时候,绝对会顺手塞一颗炼制失败的丹药给她当糖豆。
炼制失败丹药的味道,其实不比夜香的味道好多少。
“不行,你再帮我看看,我不放心!”
然而白锦理都没有理祝扶,双手抬至腰腹间互相插到宽松的袖口里,就溜溜达达的往外面跑过去,颇显的鬼祟。
“啊!流氓!”
祝扶追着出去,结果,就见白锦跑到树林一撩道袍开衩,一个斜跨步,对准面前草丛好似要做什么事情。
“啧啧......少女和大姐姐间,始终还是存在无法逾越得鸿沟。”
“但凡你敢蹲我面前来看,不就轮到我尴尬了吗?”
白锦松开撩起的道袍开衩,进入森林往里面走过去,来到无人的溪边,准备做一个简单的清洗,就回去睡大觉。
“咦?金兄那么巧,你也在洗澡?”
白锦刚刚脱去鞋袜,就看到先前离开帐篷的金鳞。
“嗯。”
金鳞脱去一身破烂道袍,浑身都裹满盘腿坐溪边拿着毛刷,使劲搓洗着绷带上沾染到的污渍和尘埃。
看到金鳞一边洗刷绷带,还一边小心翼翼双手捧起溪流,清洗着头上如发霉蛋糕一样的绒毛状短发。
白锦顿时失去洗澡的兴趣,蹲到金鳞身上饶有兴趣看他清洗。
“白兄,你这.......”
金鳞动作僵住,疑惑的侧头看着蹲在自己身边满脸吊诡的白锦。
“金兄,你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去给你抓一好宝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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