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张明牌,此时打出来,不求法海能服帖,只求佟家在接下来的暴风骤雨中能保持中立。
“小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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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那家伙当了四十多年的太子,最终愣是没能转正。
就这么个货,法海又哪可能会在其身上押注。
再说了,法海要的可不是什么从龙之功,他的打算是连锅一起端走,那,自然不会去接这么个茬。
“贵我两家乃是通家之好,贤侄若是得闲,当多来老朽府上走动走动。”
见得法海明显没打算偏向太子,索额图也自无可奈何,毕竟如今有纳兰明珠力挺的大阿哥正与太子别着苗头,但凡顶级世家,此时都肯定不会急着站队。
这就没辙了,索额图也只能笑着继续释放善意。
“这是自然,小侄还有点事,他日定当到索相府上请益。”
这,就是句屁话了。
索家与佟家一向不太对付,哪来的什么通家之好。
不过,此番的风雨,法海根本不打算参与。
所以,索额图的善意,接下来也自无妨。
“嗯,贤侄自便好了。”
索额图也没指望法海真的到自家府上拜访,要的就是这么个“姿态”——于他来说,只要佟家不乱掺合,他就不怕跟纳兰明珠再好生扳上一回手腕……
天子赐宴说实话就是图个热闹而已。
至于宴席本身,其实真没啥好说的,都是温火膳,看起来漂亮,吃起来,如同嚼蜡,倒是歌舞不错,哪怕以法海的眼光之高,都不免为之赞叹不已。
戌时末牌,曲终人散,父子俩同车回府。
“索额图那老小子找你了?”
佟国纲心里头明显藏不住事,这不,才刚上了马车,他便已眉头微皱地发问道。
“嗯,他不单找了孩儿,还找了三叔。”
一听这话,法海的嘴角当即便是微微一勾。
“他都说了些什么,嗯?”
佟国纲皱着的眉头顿时便更皱紧了几分。
“都是些闲话,大体上是在释放善意,应是希望我佟家在他复出一事上秉承中立。”
这,完全没啥可隐瞒的,直说便是了。
“哦?”
这几年来,索额图就一直在尝试复出,对此,佟国纲自然是清楚的,但却向来没怎么在意。
原因就一个,就索额图犯下的那么罪过,他要想复出,难着呢,这可不止是得康熙帝同意,还得朝臣们不群起反对才成。
就目下纳兰明珠的势大,索额图哪有那么容易能成事的。
“爹,今日陛下让索额图伴随太子殿下一道露面,无疑是个信号,看样子,索额图的复出已经是必然之事了,最迟不会超过明年春天。”
“孩儿以为此事咱们佟家还是不掺合的好,三叔那头,您可得盯着点,孩儿担心三叔他会忍不住诱惑。”
上回被佟国维坑一把的仇,法海可是一直记着呢,如今逮找了机会,又哪有不趁机给这货上上眼药的。
“他敢?”
老三近来确实有点不太听话了,佟国纲正寻思着要好好敲打上一下呢,这会儿一听法海如此说法,眉眼顿时便倒竖了起来。
这话,法海不接了,他甚至不打算去过问老爹的手段与结果,原因就一个——过犹不及。
闷声发大财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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