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方镇国的描述，张灿直接就是眯了眯眼。

妖精窃盗集团虽然也是活跃在暗世界中的常客，但据楚凡所说，妖精窃盗集团这个组织，其实早在数年前便已经登上了暗世界的悬赏榜单了。

因为妖精窃盗集团从来都只是接取任务，而从来不会按规矩交付任务。

简单的来说，妖精窃盗集团的这帮人，就是只管偷，偷完就溜。

既不在乎任务的报酬，也不在乎来自暗世界的威胁。

这是一群真正的无法无天的怪盗。

所以，在暗世界中发布救人任务的人，肯定不会是妖精窃盗集团的人。

那么，除了妖精窃盗集团的人，还有谁想抓到白狐等人呢？

这就多了，所有被妖精窃盗集团偷过的人，都有可能是任务发布者。

但能在消息刚刚走露的如此只短的时间内，如此精准地发布任务的人，张灿却是觉得只有一个。

没错，正是天人集团的金焕。

在金焕的视角中，妖精窃盗集团的这些人可是偷走了他作为诱饵的20套天人S型外骨骼装甲，还摧毁了他十几艘造价昂贵的反重力飞船。

这样的大仇，以金焕的性格，可定是不会不报的。

当即，张灿便是心里有了数。

“呵呵，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嗯？前辈，难道你已经知道是谁出的手了吗？”

方镇国微微一愣，心中不免升起了许多好奇。

要知道，昨天晚上一晚上，燕京守师的人和轩辕柳一起推理了一整夜，可是都没有摸出任何头绪，完全判断不出是谁出得手。

毕竟，妖精窃盗集团的仇家，和想要得到妖精窃盗集团手中赃物的人，都太多了。

但从张灿的口气中，方镇国却是听出了几分笃定。

显然，张灿已经知道出手的人是谁了。

电话中，听了方镇国的好奇，张灿也是眼珠一转，当即笑道：“还能有谁？肯定是天人集团的人呗！”

“啊？前辈，您是怎么确定的呢？”

“哦，你还不知道吧，就在我抓住他们的那天，他们可是毁坏了天人集团的不少财产，最少价值几十上百亿！”

“嗯？还有这样的事！”

方镇国微微一愣，身为武协会长，他虽然协助张灿将白狐等人安置在了燕灵镇巡察所，但对于张灿是怎样抓住他们的、

这些人在被张灿抓住的时候又干了些什么，方镇国还真没仔细调查过。

但张灿却是知道，方镇国没调查过，可燕京守师的人一定去现场调查过。

就算是天人集团已经设法将事情盖住了，在燕京城内动用电浆轨道炮这样的武器，燕京守师的人也是绝对不可能完全坐视不理的。

无论天人集团采用了什么手段，守师和中枢殿的人，也一定已经去过事发现场了。

得出了这样的判断，张灿便是直接对方镇国说道：“当然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守师那边的负责人，问问他们几天前在燕郊的一个废弃停车场中，是不是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呃，前辈，那我这就去问问？”

“嗯，去吧！”

说完，张灿便是挂断了电话，老神在在地盯着自己衣柜里的钢铁侠外衣，一脸神秘地笑了。

仅仅只过了不到一分钟，方镇国的电话便是再度回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