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脚教练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说:“你杀死的?你怎么杀死他的?”
我说道:“我要是说我是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给砸穿了,你相信吗?”
“滚犊子吧你!”抠脚教练满是不屑地说:“就算是我都没有那种本事,你小子得了啊!肯定是想什么阴招把人家给阴死了吧?不过也没事,哈哈,那个高手的尸体都没有找到,温家没理由来我们这里找麻烦。”
我却是听得心里一颤,沉声道:“要是温家想来找麻烦的话,他们会管那个高手是死在谁的手里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突然想,温家只怕是会把这个黑锅给硬扣到我们这个基地的头上吧!
反正,谢甚源和温家之间已经算是撕破脸了,不是吗?
抠脚教练却是摇头,笃定的说:“温家不会来。他们敢不顾谢少的面子,却不敢和整个谢家撕破脸。要是他们敢明目张胆的杀到这里来,那得罪的可就是整个谢家了。为了你,温家还不至于这么大张旗鼓。”
我有些无语,他这是在贬我呢?还是在贬我呢?
到天色近黑的时候,高彪过来了,同样是那对农民夫妇给他做的向导。
农民夫妇是实在人,这次又给我和冯勤勤带来不少他们自家炕的各种野味腊肉,甚至还有两条肥大的鲜鱼。或许这些东西不值钱,但是提着两条几斤重的鱼走数十里的山路,这已经足够让我感动了。
对于高彪的到来,我很高兴,冯勤勤更加高兴,凑在高彪的跟前不停地跟他说着他这些天的进步。
高彪感觉到冯勤勤的变化后,竟然对我道谢。
他这个举动让我对他和温哥的关系更为好奇,便问他:“高彪,你和温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回答我说:“温哥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我高彪早就没命了。”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想,要是靠给钱,高彪肯定不会对温哥这么死心塌地。
这天夜里,我们基地大加餐,把农民夫妇带来的各种食物全部下了锅。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两条河里的肥鱼特别鲜美,充满灵气,我晚上运功行气的时候竟然感觉到与之前有了微妙的变化。
我本来只是幻想着有团气在经脉中流转着,但运行几个周天后,我却突然感觉好像真的有团气在我的经脉中流动。不仅仅热热的,还有点鼓鼓的感觉,就像是大冷天喝杯温水直接顺下喉的那种感觉。
内劲!
我可能到内劲了!
这种变化,顿时让得我喜出望外,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到达内劲境界了。
我顾不得再盘坐练功,蹭的蹿起身就往抠脚教练的木房子跑去了。
“砰砰砰!”
我在外面用力地拍打他的房门。
抠脚教练刚打开门就睡眼迷蒙地骂咧道:“赶着投胎呢?敲这么急干什么,大晚上扰人睡觉。”
我真不知道这货是怎么成为的内劲高手,因为我从没有看他刻苦修炼过。
不过,哪怕是挨他骂,也抵不住我内心的兴奋,我忙道:“我、我可能到达内劲层次了。”
“就这点屁事……”抠脚教练本来满不在乎,随即反应过来猛地瞪大了眼睛,“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唾沫星子都喷到我的脸上了。
我推开他走到他的屋子里,又道:“我说我可能到达内劲层次了。”
抠脚教练顿时露出满脸惊讶之色,随即连忙冲我道:“你脱下外套运功给我看看。”
我知道他是要看我运功的时候皮肤会不会随着气的运行而凸起。而我来找他,也正是为这个。
运功的时候我自己是不能动弹的,而我又不太想让基地的其他人知道我成为内劲高手的事,毕竟人心隔肚皮,谁也说不准这个基地里的人是不是都忠实拥护谢甚源的。甚至可以说,这种可能性极低,谢甚源的那些兄弟要是没安插人进来,这连我都不信。所以,我只能找抠脚教练来确认。
我按他说的,脱下外套,盘坐到地上就开始行功起来。
没几秒,我就听得他低声惊呼道:“卧槽!你小子是个怪胎啊,竟然真的这么快到内劲了。”
我没再继续运行功法,站起身来道:“这难道很奇怪?不是你自己说的只要内功修为够了,自然就回进入到内劲层次嘛!”我自然不会让他看到我运行整个周天,因为老头子教我的这门功法实在是比普通功法要厉害得多了,抠脚教练看到肯定会大惊失色。
匹夫无罪,怀璧之罪。兴许是我谨慎惯了吧,我总觉得低调总要比张扬好。
抠脚教练听到我的话,呲牙咧嘴道:“可你小子这也太快了啊,你今年才多大?”
我说:“二十六,怎么了?”
他连连感叹:“变态,变态啊!你小子真是个变态。二十六岁的内劲高手。不行!我得打电话给谢少把你弄回去,要是在这里被温家的人给弄死了,那就太可惜了。”
我有些无语的瘪了瘪嘴,“我都是内劲了,还能那么轻易被温家的人给弄死?”
抠脚教练说:“你是内劲没错,可就凭你的手段,你能挡得住别人的暗杀?”
我沉默了会,道:“手段不行就继续练,温家的人对我出手,我怎么着也得拔下他们几颗牙来。”
我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要面对温家,自然不会再因为有危险而躲回去。<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