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练就过了一上午,眼看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到中午了,张浩宇还在烈日下一遍遍的挥舞着宝剑。冯锡范站在一旁扶须而立心想。
“这小子练武也算用功,我以后多加指点,将来一定能成大器。”
而张浩宇这时也是痛并快乐着,虽然这时他已经很累了,但是当他看到技能栏中剑法的熟练度已经变成了50/1000时,他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嗯,一上午可以练剑五十次,一天就能练一百次,这么算来也就十天就可以把这套剑法升到二级,不过这期间还有一些杂事要处理,少不了要花些时间,那么二十天肯定可以把这套剑法练至二级。”张浩宇想到这里顿时干劲十足。
“少爷,少爷,郑五回来了。”张浩宇正练的起劲只时,突然旁边伺候的小厮说道。
“哦,他回来了,让他过来。”张浩宇停剑而立,然后接过旁边小厮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满头的汗水。于此同时郑五也快步走上前来。
“少爷,打听清楚了,我都打听清楚了。”郑五兴奋的说道。
“哦,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张浩宇也有些焦急的说道,这毕竟是关系到张浩宇以后的大事啊。
“是这样的,曾德是国姓爷信任的亲兵,国姓爷有时太忙时,会让他们代为巡查军营,那些军官为了得到一个好评,就纷纷送礼巴结。可是有一次曾德巡查施琅先生的军营,施琅先生一份礼也没送。这就让曾德怀恨在心,并且多次使坏,诬陷施琅将军,而且越来越过分,这次他竟然准备诬陷施琅将军跟满清串联一气,就连假书信都做好了。可是不想事情败露,让施琅将军提前知晓,施琅将军一气之下,就去酒肆喝酒解愁,不成想,借着酒醉他竟然冲进国姓爷的王府,杀了曾德。”
“哦,原来是这样啊。”张浩宇恍然大悟,原来施琅不是真的要反啊,既然这样那还有挽回的余地。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小厮飞步向张浩宇跑来,嘴里还大声叫嚷着不好了。
“又有何事。”张浩宇烦躁的说道。
“少爷,国姓爷,国姓爷要杀施琅的父亲和弟弟,这二人已经被拉到东门的菜市口了。等到午时三刻就要开刀问斩了。”
“啊,这二人不能杀啊,我去,现在几时,离午时三刻还有多久?”张浩宇向郑五问道。
“不足半个时辰。”
“妈的,要来不及了,备马,去法场,快,快,快。”张浩宇大声催促道。郑五闻言立刻跑去准备。
张浩宇站在原地想了一下,然后一躬身对冯锡范说道:“请老师救救施琅的父兄。”
“老夫为何要救,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还有小子你这样累死累活的救施琅值得吗?”
“值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张浩宇斩钉截铁的说道。冯锡范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脸色终于有些动容了。
“哼,希望你别后悔,为师便随你看看去吧。”
看着冯锡范故作冷酷的样子,张浩宇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师傅,师傅你就帮我吸引吸引我爷爷的怒火吧。
东门菜市口,一群百姓围着法场指指点点。法场的中间绑着一老一少两个囚犯,监斩官高高的坐在高台上。
“恩,午时三刻已到,施琅一家叛国通敌,依律当斩!”监斩官拔出令牌,然后作势欲扔。
刽子手这时拿起放在一旁的清水,喝了一口吐在刀刃上,然后拿起二人背后木牌。把砍头大刀举的高高的。
“斩!”监斩官挥手把令牌扔了出去。于此同时刽子手也把大刀挥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刀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