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个买佛牌的,又怎么知道“金书”是化名,而“孟三”是他的真名?
特么也太乱了。
但不管如何,她跟孟三有仇,干我鸟事!
这群人不是善茬,我必须跟孟三撇得一干二净。
可怎么解释我们互相冒充对方呢?
我叹口气,故意拖延道:“唉,这事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美女,你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你也知道我确实不是孟三。”
廖昆本来抓错人被责骂,此刻见我顾左右而言他,气全撒我身上,狠狠地踹我一脚:“王八羔子,少特娘废话,快向大小姐解释!”
女人瞪了廖昆一眼,廖昆只好悻悻地退到后面。
“孟三那狗日的是骗子,老子恨不得扒了他皮!”我大声说。
女人眉毛一挑:“嗯?”
“我有个朋友叫老董,前几天我赌钱输老惨了,老董告诉我有个叫孟三的卖古曼童,转赌运很灵。于是我找高利贷贷款十万,三万买古曼童,七万拿去赌,结果今天全输个精光!”
“那你大晚上去宾馆做什么?”女人问。
“找他算账啊!”
“既然找他算账,可你见到廖昆为什么跑,还要说自己是孟三?”
我露出一脸哭相:“我以为你们是高利贷雇来的打手,心里害怕。而且我觉得反正打手也没见过我,随口说出那挨千刀的名字。谁知道他还骗了你们!”
女人挑起我下巴,妩媚中带着妖艳:“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没说假话。”我说道。
“那你怎么解释你在宾馆还开了个单间,而且就在孟三隔壁?”
我被问得冷汗直流,怎么忘记这茬?
最初我跟孟三同住,以他身份证开的房。后来我不乐意,那货真给我开了单间。
“供奉古曼童啊,孟三说要刺中指血,还要念咒许愿什么的,我哪里弄得来?干脆开个隔壁房间方便他教我。”
女人转头问廖昆:“搜查了吗?他房间有没有古曼童?”
廖昆摇摇头:“两个房间啥都没有,连衣服行礼都不见了。”
我心里惊呼差点露馅,嘴里却怒道:“孟三跑啦?!拿假古曼童空手套白狼,还用我名字坑蒙拐骗,简直王八蛋!!!”
女人秀眉紧蹵,站起身思忖一会儿,附耳同廖昆说几句,随后,廖昆拿根铁棍,朝我头部猛击,我顿时昏过去。
……
待我醒来,只觉得浑身奇痒难挡,想伸手去挠,奈何手脚被捆住,只得在地上摩擦止痒。
但那股奇痒压根止不住,我痛苦不已,无奈之下只好调匀呼吸,运气抵抗,半个小时后方才稍解。
痒感不再,心思稍定。
我复盘了一下情况。
按理说自己刚才解释没什么漏洞,如果单纯是孟三卖佛牌骗了他们,跟我无任何关系,理应把我放了,可他们就这样走了什么意思?
难道被他们识破,拿我威胁孟三?
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如木乃伊难受躺着,到后半夜,却再无人来,正迷迷糊糊中,却感觉嘴巴突然被人捂住,我慌忙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