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觉得华国武术大战白象国囚犯威风八面时,头上却猛然挨了一记闷棍。
妈拉个巴子,竟然偷袭!
话说,号子里怎么还能藏木棍?
好吧,这是白象国。
我嘴里骂声“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第一时间去摸自己得屁/股,发现一切完好无损,并无异常。
传说中“花落人断肠,我泪水静静淌”的凄惨局面没有发生!
睁眼就看见一道凶残的刀疤映入眼帘,吓得我往后一哆嗦。
刀疤男嘴里竟然叼着根烟:“醒了?”
他也是国人?但有卖佛牌瘦猴前车之鉴,我又不敢确定。
“形意拳打得不错。”刀疤男吐口烟圈,悠悠地说。
“那啥……大哥,你是同胞?小弟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你千万别见怪。”我晃了晃酸疼欲裂的脖子,再也不敢逞强。
毕竟这不是国内,监舍里木棍、烟都已出现,哪怕他此刻掏出刀子、枪也不奇怪。
只是,他把我打晕之后,为什么啥事没发生?
刀疤男没有回答我,递过来一支烟:“来一口?”
我烟瘾其实早犯了,但却不敢抽,谁知道他递过来是真烟还是其它东西?连忙摇摇头。我脑中飞速思考,刀疤男很明显是监舍大哥,而且会说华语,目前他对我的态度还摸不透。
那么,接下来……
我应该怎么拍刀疤男大哥的马屁,才不会引起他的反感?
好吧,我承认自己怂了。
最起码,我要确保自己安全,尔后,才能有机会活到被起诉,申冤昭雪。
正胡思乱想,铁门传来开锁的声音:“金书,出来!”
我心里一喜,只要离开这里就安全,哪怕只是暂时的。
眼镜警带我到一间审讯室,将我摁在一张桌子前,头上探照灯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除了他,边上还有一个警/察在电脑面前做记录。
“警/官,为什么逮捕我?”我问。
“你涉嫌谋杀。”眼镜警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
“我谋杀谁?”我有点恼怒。
“啪”地一声,眼镜警狠拍一下桌子,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金书,你是犯罪嫌疑人,现在,我们白象国警/察,要对你讯问,你,没有资格质问我们,明白吗?!”
“我要见我同事,并且委托律师,否则我将保持沉默。”
眼镜警突然阴筞筞扬起嘴角,笑了下:“山姆国电影看多了?白象国跟你们那里一样,不认可沉默权。”随后,他又开始问起姓名、国籍、暂住址、护照情况等信息。
我打定主意,他不让我联系同事,我就一声不吭。我觉得白象国毕竟是现代法制国家,以零口供认定谋杀罪是不可能的。
但马上我就发现自己错了。
眼镜警见我不吭声,冷着脸,拿着警/棍站到我身边:“姓名!”
我转过头不说话,结果身上传来一股强烈的电流,我疼得浑身颤抖,上下牙磕得吱嘎作响。
“国籍!”
一股强烈的电流又传来。
……
反复二十几次,一次比一次时间久,我实在受不了,举起了双手:“警/官,我交待!”
两名警/察开心地咧开嘴。
“交待之前,我想上个厕所。”我有气无力地说。
眼镜警点点头,打开小桌子前面的铁闸,让我出来,我却“砰嗵”一下栽倒在地,眼镜警来扶我,却扶不起,记录警只好一起过来,把我架起来朝厕所走去。
在厕所里,我故意不断地冲水,手中却捏着两名白象国瘪三的头发,咬破自己手指,将中指血涂头发上,没有打火机,无法将混血的头发烧成灰和水冲服,我硬着头皮将头发吞下肚子,口中开始念起咒语,咒毕,我摇摇晃晃地走出厕所,跟两个瘪三回到了审/讯室。
老叔金三桐曾告诫我,挲摩术需谨记三戒:不害人、不赚钱、不外露。
尽管我从不信金三桐老东西的话,可除了有一次为帮高中同学浩子报仇让他知道我会挲摩术外,哪怕是刚才在号子里,我都没打算用。
此次面对两个瘪三,为保命,我管不了那么多。再不反抗,要么被他们在审讯室直接电死,要么屈打成招审判后吃枪子而亡。
预计瘪三警/察起反应会在二十分钟内,此间需要做的事有三件:了解案情、避免被电、决不认罪签字。
我决定配合。
可接下来同他们谈话获知的信息却足以让我震惊。落涧死亡的女人不是琴姐,叫刘欣。死者小腿伤痕处提取出我的DNA分子信息。从我旅行包内搜查出刘欣护照、身份证外加十万泰铢。
我是死亡现场唯一见证人,也是报警人。
两名瘪三警/察犯罪行为心理学学得不错,因为,基于洗脱嫌疑和误导侦查方向等动机,大部分凶杀案第一嫌疑人就是报案人。
白象国警方认定,金书在双龙寺旅游期间窃取死者钱币物品,并见色起意,尾随死者至双龙寺后山,欲图不轨,死者不从,被金书推下或失足落下山崖,因害怕,犯罪嫌疑人金书选择向警/方报警。
“你是否佩服我们的侦查能力?”眼镜警目光如电,冷冷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