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高文亮,王柱则是将他扔到了一个坟地里,时间到了自然就会醒。
当然,他也没有弄他尿尿的东西。
而他往周春花家而去,是去为聂听荷治痒的。
她用活麻草当草纸擦拭那个地方,一时半刻是止不了痒的,一会周春花如果真用热水给她洗的话,只会越来越痒。
果然。
三女到了家后,周春花就立即到了伙房烧水。
而聂听荷则是坐立不安,不时用手挠着痒。
秦玉珂是看得哭笑不得,却是也半点帮不上忙。
很快,水烧好了。
因为都是女人,她们就在伙房里洗起来。
谁知,不洗还好一点,这一洗,她更是痒得大叫起来,恨不得拿刀将这个地方的肉都剐掉。
“怎么办呀?”
周春花吓得花容失色。
“要不,去叫柱子来看一下,他会医术,连我父亲的病他都能治,这种痒症,应该没问题吧。”
秦玉珂连忙说道。
“对,对,柱子会治病,他还给我治好过……”
周春花立即附和道,说到后面却是戛然而止。
“那还等什么,快打电话叫柱子来呀!”
聂听荷实在忍不住了,大叫道。
“村里打不通电话,我去叫!”
周春花拉开门就要往外跑。
“该我出场了!”
王柱在院门外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后,微微一笑,用手轻叩起了院门。
“谁呀……”
周春花冲到门边,打开了门。
“柱子,你来得太好了,快……快给聂记者看下屁……看下病,她痒得止不住……”
周春花见是王柱,立即就拉着他往里走。
此刻,聂听荷已经拉上了裤子。
她见到王柱,强忍着痒,对着他说道:“柱子,快帮我看一下,我痒得难受死了。”
“哪里痒?”
王柱一脸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子的……”
秦玉珂连忙简要将事情经过说给了他听。
“原来是活麻草弄的……”
王柱脸现为难之情,“可是,我看不到症状,不好对症下药得呀。”
“啊……”
闻言,周春花跟秦玉珂立即拿眼看向了王柱。
“怎么了?”
王柱的耳根立即就热了起来,“你们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她是那里痒,你怎么看?”
两女喝问道。
“医者仁心,你以为我想看呀……”
王柱挠了挠头,一脸无辜道:“我总得知道,到底肿成什么样了,有没有挠破皮这些呀?”
“王柱,你……”
秦玉珂闻言,脸色立即就变了,指着他就吼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打着治病的幌子,想看人家是不?”
“秦领导,你这话就有些诛心了,又不是我要来治病的,而是春花姐拉着我来的,我只是来问下她账目的事呢。”
“这个……”
秦玉珂顿时哑口无言。
“不治也行,这种痒症只要过一段时间,自然就会消的,只是……”
“只是什么?”
聂听荷急得问道,手忍不住又往后挠了两下。
“只是……就如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挠破皮的话,那就麻烦了……”
王柱答道。
“这还真是忍不住呀!”
聂听荷哀叹起来。
说实话,要让王柱看她那个地方,她自己心里也过不去那道坎呀。
只是,如果真如王柱所说的那般,挠破了皮,估计到时路都走不了。
她咬下了牙,对着周春花跟秦玉珂说道:“你们两个都出去,我脱给柱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