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说长并不长,但是,真的心里装着紧要事情的话,那就有点漫长了。一天八万六千四百秒,三天下来,就是二十五万九千两百秒,要一秒一秒数着过去,那还真的挺难受。
今天,一大早,大部分研究员就早早的赶到了会场,新校区的会场,已经不是直接设置在大楼里的会议厅,而是真正修建了一个专门的会议大楼。
整个会议大厅呈半圆形,圆心就是主席台,半圆形的外围,上面还有两层扇形的观众席。整个会议厅的容量,常设座位有一万两千个。
这种规模的会议厅,就算放眼全国,也都属于最前列的梯队。
三千人即便全部坐进来,还是会感觉非常的空旷。
此时,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马保民自然已经早早到了,作为全面攻克癌症课题三个关键课题之一的负责人,马保民在学术领域的造诣自然不用多说,此时的座位安排,也是靠着最前面。
身边坐着的,毫无疑问,就是另外两个关键课题的负责人,郎思源和方会琴,郎思源不用多说,马保民老对头了。方会琴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头发随意扎着马尾,头发中间已经花白,也没有去染,任由就这样黑白相间。
自从那次陪同程翔完成了那场最高保密的实验后,马保民的心就再也无法平静。偏偏这种事情还谁也不能说,连同实验室里一起做过衰老试验的同事也一样不能。
和同小组的其他同事不一样,他们顶多是知道问题比较严重,马保民却是知道,问题何止是严重两个字能够形容的。
自从那天实验过后,他的心就再也没有能够平静下来,接下来的日子,除了按照计划继续推进课题进度,空余的时间,马保民翻阅了所有能翻阅的书籍,文献,却怎么找都找不到一丝丝解决问题的办法。
每到夜深人静的的时候,马保民总是感觉如鲠在喉,难以入眠。
即便心里头知道,这样的问题,根本不是现有学界上的文献和书籍能找到解决办法的,但是,马保民就像快淹死在水里的人一样,哪怕只是一根稻草,也想去抓住尝试一般。但是,注定即便能抓住一根稻草,也根本救不了溺水的人,注定他的这些行为都是徒劳。
所以,这么多天下来,马保民憔悴的多了。
郎思源可没少因为这个逮着马保民就是一顿狂怼。
“老马,不是我说你,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平日里,这个人生活上也要稍微节制一点,实在控制不了,就赶紧把你老婆孩子接过来。”
“你看你这黑眼圈黑的,我比你还大上几岁,都没你这么深。”
“老马啊,节制啊。”郎思源得意着说道。
马保民无动于衷看了一眼郎思源,换作以往,他早就跳起来舌战开始了,但是如今,浓浓的危机感和责任感的促使下,和郎思源这点点矛盾,完全提不起劲去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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