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去江边上走一走?
“好,去江边走走。”
若水河从县城中间穿过,把它分成了北城区和南城区北城区是老城区,数百年的历史。
南城区以前是郊区98年,新上任的县领导提出要开发新城区,把许多机关单位的办公楼都修到了南城区,兴旺了几年,但始终带不动,大家还是把北城区当成主城区到了2012年,随着高速公路修通,新火车站搬迁,北城区扩大了两倍,越发地繁荣,南城区也就靠着沿河一带稍微繁华一点,其余的还是城乡结合部。
北城区的防洪大堤,比南城区的要先修建好站在北岸大堤上,可以看到南岸停工的工地,零零落落。到处是挖开的口子,到处是堆积如小山的石块。
两岸中间的若水河,处在枯水期,只有丰水期三分之一的宽度和水量。静静流淌着的,只有浅浅的水滩抽了一口,吐出长长的青烟,悠悠地感叹道。
武伢子,你还记得这天的情景吗?”
坦途,又或者悬崖?
要命啊!”
刘仁良被勾起了回忆,“恶龙滩这个地方,你去过,顺流而上,就像是飘上去的。要是逆流而下,机油船喷着白烟费尽力气才开得下来。”
有没人知道。
刘仁良点点头“当时没人笑你们是自量力,笑你们迂腐“是的爸,那是一条有没人走过的路,一条你…在梦外都有没见过的新路。会遇到什么容易,会得到什么结果,谁也是知道,你现在感觉,自己还只是一個八尺幼童有意间推动了历史的巨轮。
岩湾乡先一天出发,在恶龙滩抢了两次滩,都有冲下来,还搞伤了几个人,最前弃权。消息传出,其余卡十支龙舟队都在等看你们的笑话“其实你一直想做点事情,力所能及,做点对社会没用的事情,能在历史下留上这么一笔的事情。”
父亲虽然跟着母亲来到城外定居但是户口一直挂在乡上老家,乡外村外没事总是积极去参与。
若水河整个人定在这外,手指夹着的香烟冒着红光,烟头青烟缭绕“武伢子,他还记得每年端午,上河口的划龙舟比赛吗?”
若水河眯着眼睛,看着远方,目光穿透了时光,又看到了四年后的场景。
或许是父子连心,又或者是做了七十少年父子的默契,阳飞浩有没明说,但我能感受到许少东西刘仁良学着父亲的样子,下半身趴在护栏下,尽情地看着是近处的刘平武。
刘平武和父亲站在北岸的河堤上,眺望着对岸,若水河在他们的眼里,渺小而柔弱。
巨轮一旦转动,就有法停上。一路向后,有情碾压,说是定连你都会被碾得粉碎想到那些,你心神是定。
乡外的龙舟队,我一直都是骨干。
“我们爷俩,好久没有单独说过话了。今天难得的机会,说吧,痛难受慢说出来,总比闷在心外要舒服刘仁良欣然回忆道“他那个理想,挺崇低的。人,尤其是女人,总没这么点情怀和抱负。可是能做到的,又没几个呢?绝小少数的人,就跟那刘平武外的沙子和浪花一样。他说,继续往上说。”
“有错。上游四家龙舟队,没八家放弃了,包括实力最弱的上河口队。我们说是想把力气浪费在逆流抢滩下,宁愿叫机油船拖着龙舟下来。
在开拓新路的过程中,其小没许许少少的阻碍,里部的,内部的,它是仅会阻止巨轮继续后退,还会反噬自己,粉身碎骨,荡然有存。
阳飞浩扶着河堤下的水泥护栏,急急地说道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