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叫什么名字？”

“血饮吧……以前送你的鱼……那把短剑就叫血饮，既然那剑有名字，自然我就叫回来咯。”

丁零嘿嘿笑了，他不止一次说把鱼肠还给白酥酥，可白酥酥却每次都拒绝，说她懒得再炼了，而且鱼肠在谁身上都一样的。

“好了，你再过去一趟，我估计问完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丁零没想到这个福利还包括自己，怀着喜悦，他再次回到大殿。

见丁零进门，手里捧着一卷书的中年人对丁零含笑点头：“丁零是吧，你坐下。”

对这个一直都没有对白酥酥露出什么坏脸色的中年人，丁零还是怀着相当好感的，他点点头，晚辈的姿态拿的十足：“不知道前辈怎么称呼？”

中年人放下书呵呵一笑：“你叫我四长老就行。或者叫老爷子也没关系……”

丁零满头黑线，他乖乖的叫了声四长老之后捡了张椅子坐下，然后眼观鼻鼻观心。

“虽然在这天境中我们呆的时间确实很长，但并不表示我们就从来不出去的。”四长老饶有兴趣的看了丁零一会才笑道：“苹果手机不错，就是每次下载APP都要输密码太麻烦。”

“……”

这一下立刻将丁零雷得外焦里嫩，他就跟屁股着火一般跳了起来，见鬼似的看着四长老。

“你坐下。”

四长老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魔力，他只是轻轻的压了压手，丁零便重新回到座上，但他心中依然惊涛骇浪。

“好吧，最近几年我出去的时间其实比较多的。你要知道，修行路慢慢，偶尔去下人间也算是不错的消遣。”四长老笑着替丁零解释了一下，然后他偏着头问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破掉的南柯梦境的呢？”

还在陷入震惊中的丁零下意识就答道：“很简单啊，这个地图做得太粗糙了，现实中基本上不可能出现一边是岩浆一边是万丈深渊的场景。哪怕是天境！而且就算是天境，也必须遵循一定的规则……那些妖兽出现得太诡异了，而且最后的深渊太莫名其妙了，完全是把我们往死里逼！”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小细节，譬如我的乾坤空间中的东西莫名其妙的不见，然后一想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所以到最后我就大胆猜测，这是个梦境最后的结果是，我们俩被妖兽‘杀死’或者‘摔死’……自然梦就醒来了。”

听着丁零的分析，四长老含笑点头：“分析得很好。那么，你对梦境中的秩序可曾有过思考？”

思考？丁零一愣，想了想后他缓缓摇头：“除了不符合常理之外，就没发现什么不对的了。”

四长老笑了笑：“秩序就是常理，不符合常理，自然就是不符合秩序了。不过你现在还领悟不到也很正常——这也秩序的一种，一般来说，要踏入地阶才能对秩序有所感悟，要掌握秩序，那起码是天阶之后的事了。”

丁零笑了，他摇头道：“那太遥远了。我冒昧的问一下，您现在是什么境界？”

“我？”四长老一笑：“大概是地阶巅峰吧。”

丁零顿时吸了一口冷气……

地阶巅峰！玛德……自己还不知道要熬多久才能到圣阶，地阶巅峰……他不敢想了。

“你和白酥酥出去吧，希望将来你能助她在人间好好执掌白家。毕竟，就算游戏中的师傅，也算是你师父，对不对？”

说着，四长老脸上露出促狭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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