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例,命运的原则是不能涉及到其他人的命运。也就是说,如果那个人是死于车祸,那么他避开车祸之后极有可能失足摔死,也有可能吃饭呛死。但这些偶然都是在不涉及其他人的时候发生的,一旦这个人有准备,他提前一天就呆在一望无垠的平原上,周围都修建着堡垒,身边是一个强效的医疗小组或者治疗师请问这个人还能怎么死?”
明月说着笑了笑:“如果这个人还能死,那么无数人的命运都会在此丐帮,这对于命河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白酥酥沉默良久,她终于也问道:“命河是什么?”
“就是一条承载着万事万物命运的一条河,你也可以把它理解为……规则的集合。有些规则是无法更改的,有些规则则是可以更改的。所以,你不用太担心了,就算我不知道施在你身上的咒术是什么,也可以通过调出你完整的命运线来判断。”
白酥酥举一反三道:“是不是可以调出我的死因报告书来判断?”
明月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死我倒是不怕,我就怕那个痛啊……你不知道,真的是痛侧心扉啊!比死还难受!”
白酥酥想着白天的痛楚,她的人不由自主的就颤抖了一下,真不知道如果还有这种痛,她还能不能坚持得了。
晚上12点左右,丁零准时醒来,他看到白酥酥已经和衣躺下了,明月则依然抱着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轻手轻脚的钻出帐篷,听着外面的山风呼啸,他讪讪的笑了笑道:“还好这地方不是风口,不然晚上没法睡了。”
明月站在他身旁,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回头看了一眼帐篷轻声道:“酥酥的情况可能比想象中的更严重一些。”
丁零一愣,他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我虽然不能启动天算,但人算是可以的。我刚才偷偷的算了一下,发现她这次真的是一个很大的劫难……而且体内的那股‘势’是古秋声的生命之力。”
“生命之力?”丁零惊讶道。
“我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古秋声已经死了他用生命之力对酥酥下了诅咒!这种诅咒……”
丁零紧张无比,他连声问道:“这种诅咒怎么样?”
明月叹了口气:“无解。”
丁零整个人都怔住了,好半响他才低吼道:“怎么可能!就算我对这玩意没研究,但我也知道凡是有诅咒,就必须有解法的啊!”
明月反问他:“要是诅咒的解法是亲手杀死施咒者本人呢?或者必须用施咒者本身的血脉印记之类的,你怎么解?”
丁零一个踉跄,他脑中电光一闪,大致明白为什么死老头古秋声会直接将白酥酥丢进这洞天了。
白酥酥进了洞天,他死在了洞天外面,如果他存心要让白酥酥生不如死,那么……他就不会留下任何解除诅咒的途径。而且他古秋声一个古家的家主因为和白家战斗而死,这不管怎么样,都足够挑起白家和古家的全面战争!
更重要的是,他死了,那么他的儿子就一定能够上位谁能阻止儿子替父亲复仇?
“古老头,这老狐狸真他妈的狠啊!”
丁零咬牙切齿的低吼着,他抬起头正想仰天长啸时却突然一惊!
一股强大到掉渣的神识缓缓的扫了过来。
圣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