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两天回来,就是为了给我们留出两天的约会时间。回学校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三姐说的那些话,最后也没放在心上。那会,我哪懂听人劝吃饱饭的道理。
第二天来到灯市,我和她说,我们的事儿也和家里摊牌了,我只是挑好的跟她说,说我父母特别喜欢她,夸她个子高长得好看,工作也好,一看就是特别有家教的姑娘。我还记得她当时的表情,那个美的呦。
看见我拎着板栗,她让我回去后,一定一定要谢谢叔叔阿姨,那么辛苦剥栗子送给她。
我逗她说,我呢,我拎着这么沉,你咋不夸我呢?
她说,你是男人,以后家里还要靠你挑大梁,这点力气算什么。
我开心的笑着,亲了她一口,在理,在理啊,无法反驳。
出了车站,把栗子寄存好,我们依然重复着约会的日常,逛公园,压马路。晚上取出后,怕她拎着沉,我把她送到了家门口,又在上次那家旅店住下。
第二天早上,她直接就推门进了房间,然后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她钻到了我的被窝里,好像有目光停在我脸上,我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看见她确实在盯着我,我嘿嘿笑着,说你怎么钻人家被窝呢,羞羞哦。
她说,她妈妈看见我送的东西,特别高兴,说栗子个儿挺大,市场上都没卖的,当晚就分好了,姨姥家、老姨家、小舅家都多少多少斤。
我说,是我这个“准女婿”应该做的,不算什么,毛毛雨。
然后我们就开始亲吻起来,甚至忘了之前对彼此的警告,到后来大胆的赤果果,但仅限于互相抚摸,还是没有迈出那一步。
其实,本来能到那里,但是我的理智让我突然清醒过来,好像有另一个自己在提醒我,你绝对可以对她负的起责,但是,如果你们没在一起,她怎么办?
清醒后的我,马上就翻了下来,她还有点蒙,愣愣的看着我,问我是怎么了?
我侧过身,用手一遍又一遍的,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就只是一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努力的把她刻在心里。
我试着把内心莫名其妙的情绪驱散,就开玩笑的跟她说,差点一错铸成千古恨喽。
她这个时候,好像反射弧终于恢复了正常,突然害羞的赶紧把衣服穿好,然后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让我赶紧起床,吃完饭去遛弯。她说,今天天气可好了,不冷也不热,天瓦蓝瓦蓝的。
我也穿好衣服,然后两个人互相喂着对方吃饭,酒足饭饱,退了房,就去了世子河北面的青年公园转了半天。
第二天晚上回到奉市,我躺在宿舍床上,记得日记上只是一直重复写着“你怎么想的?”,写了满满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