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庚子除了告诉另外两个姐夫外,还告诉了杜谷生。
“旷德军在丰沃里对谷荣等几人进行欧打,现在打电话来求救,怎么样也得去救救吧。”
杜谷生又叫了杜家另外几个子侄,还通知了谢春华和孙石头家。
其中孙庚子还是孙石头堂叔,杜谷生是谢春华姐夫。几家都是沾亲带故的,一说有人受欺负了,几分钟内马上出动了十多个人。
且说旷德生见水沟那边半天没吭声,也不禁有点好奇,出面相助是不可能的,但暗中去观察一下还是必须的。他悄悄沿着田埂走近,只见旷德军一人把三个脑袋挨个按入污泥中,歪嘴几个哭爹喊娘在哀求呢。
这让旷德生大跌眼镜,前进村三大烂人在旷德军面前,弱鸡得如一团烂泥,实在是让人想不到。
旷德生想了半饷,最后还是没出面,缩头又返回到他的茅棚,继续假寐养神。
十多个杜家人,一翁儿朝丰沃里跑去,让旷德生暗自吃了一惊。人家整个家族都出动了,自己再不有点反应就说不过去了。
他马上给旷族内数人打了电话:“军子,要给杜家人打死了。十多个人下去了。”
“旷家人不能被外人欺负。”旷德保从被窝里爬起来,唤上儿子旷培景,在前屋转角处碰见旷德寿带几个儿子,旷德富及旷德喜几人。在旷德生鱼塘处,跟旷修昌几兄弟会合。
旷族人难得也有十多个人,让旷德保特别欣慰。杜家人想欺负旷家人,没门!
丰沃里那片稻田间,一片喧闹声。
天空开始飘起了绵绵细雨,夜色越发漆黑,村里其他的村民听到消息,也三三二二朝稻田这边赶来。
杜谷生赶到现场,见旷德军翘着手,站在田埂上,而杜谷荣等三人牵着两根断了的电线茫然无措。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得都象个泥猴似的。”杜谷生毕竟是村支书,威严还在。
杜谷荣见杜谷生带了一帮杜家人过来,心内底气又回来了,把手中断线一摔,想跑到对面人群中去。又被旷德军鬼魅般的速度撂倒,膝着一软,又爬伏在地上。
“损坏我的东西,你修好了没有?没有修好就想跑,当我说话不管用对么?告诉你,今日天王老子下来,不修好我的电线和门锁,我都不会放过你。”
“杜书记,是吧,你来了正好,我种的稻,他们晚上来偷割,这种行为也该你当支书的吭一声吧?”
“我搭几间临时棚,你杜书记都去乡里举报我;象他们这种偷窃的行为,你说该怎么处理?”
“哦,对了,你们全都是亲戚关系;我想问一声,你们十多个人是否想火拼我一个,想的话就一起上,老子一个拼你们十多个也够了。有种就一起上!”
旷德军当着十多名杜家人的面,说出这番话,让十多个磨拳擦掌准备扑上去狠揍一场的杜家青年,反而迟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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