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缘自于昨晚,”孙石头说。
“关昨晚个屁事,就说今早的事情,”杜谷生阻止道。这蠢货直笨,一开始就引火烧自身。
“不,还是从昨晚事说起吧。怨有头,债有主,事情总有个来龙去脉的。”旷德军插话说。
“说吧,从昨晚开始说。”曹大成说。
孙石头望了望杜谷生,又望了一眼旷德军,迟疑地说:“昨晚我们三个,歪嘴、春华和我,被旷德军揍了一顿,打得很惨。水沟里的淤泥都啃了好多口,所以他们两个商量着要报复……”
旷德军说:“你还没说,我为什么要揍你们?”
“因为我们几个商量着去割你的稻谷,剪断了电线,把铁丝网砸开了一个口子。”孙石头如实的说。
“但我们干不过他,就想拿他的工人或者帮他运输农产品的车辆出气;这可不关我事,他们约我一起干,被我拒绝了;那地上钉子是庾子两兄弟干的,他们干的时候我在房间装睡觉,不,是真的在睡,这一点我老婆可以做证。”孙石头庆幸没有参加,不然今天下粪坑的肯定少不了自已。
杜谷荣、谢春华两人就近在孙碌长、孙庚子家冲洗了一身臭味,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进到孙石头家接受曹大成的批评教育。
“你们偷割人家稻谷,还有撤钉在地上的做法都是犯法的。这条道是公家的,不是你私人的,故意往地上撒钉,若是出现事故,是要承担责任的。现在你把人家两个轮胎都扎扁了,罚你们四人赔偿人家损坏的轮胎……”曹大成总结着说。
“旷德军这样行凶伤人也应该受到处罚吧?”杜谷生在旁边冷不丁来了一句。
“杜支书大概忘了吧,是谁先动手的,你让他们自己说。”旷德军紧盯着歪嘴的目光,让歪嘴心内一阵慌乱,忙说:“虽然是我们先动手,但你把我们也打得大惨了吧。”
旷德军问:“是怎么样个惨法?”
“你把我们脑袋按在淤泥里,弄得差点窒息了。”
差点窒息就是没有窒息,曹大发看着三人,又看看旷德军,疑惑地问:“他一个人把你们三个人按在淤泥中?”看个子,虽然旷德军一米七多,但杜谷荣三人也算牛高马大,比旷德军还高一头,而且是三个人,乖乖让人家按着脑袋啃污泥?
实力有这么恐怖?想想刚到时在茅厕中无力扑腾的四个青年,被远远守着的旷德军禁锢在里面,出来不得半步的情景,曹大成有点相信他们说的话。
“旷德军,你这种处理方法显然不妥,以暴制暴,这社会岂不乱套。你也好好反省一下,万一在操作过程中出了意外,伤人或出了人命,你的法律责任也逃脱不了的。”曹大成只好两边也糊浆泥,他看村民之间相互打架,看得多了。大都是势均力敌,各自打得头破血流;象今日这种一人对三个,四个,而且还是毫不吹灰之力的,还是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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