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铺面不是说有补贴的么?”正好旷德东大包小包地买了一堆小吃回来,吴琦花起身去向店家要来几个大盘。
旷德东认真地问:“具体是怎样运作的。”
华玉莹解释道:“可以说这个是政府的面子工程,这里又是遗迹所在地,铺面租金政府出了,水电免交,一个铺面至多两个人,每人每月补贴一千元。你承接顾客弹棉被的利润都归你所有。”
从经营情况来看,每个铺面的生意也不会差。
旷德东心动了,好在手工弹棉被作坊不用投资什么,几把破工具,带个徒弟就行了。其实他内心的小九九是他带徒弟又不付工钱,这样一个月两千,他即使没有生意,也是稳定到手的。
“你考虑清楚,想做的话,明天到县府找我签个合同,合同期限五年,半途若不想做,可找人接手,若没人接手擅自离场,是要承担罚款赔偿的。比如你定的是弹棉被,就一定得弹棉被,不能挪作他用。每个类别只开一家,所以不存在竞争。”
“我做!”旷德东肯定地说。实在不想做了,大把人愿意接手。这样的话,我等于变成有单位的城里人了,有机会找个城里人谈谈对象,岂不美哉!
他的眼光恰好遇上了吴琦花犀利的注视,赶忙低头避开。
“老曹酒坊又是怎么回事?他好像有点不一样。”旷德军问。
“老曹是个特例,房子是他自已的,况且他的酒坊有些年份了,据说传自他爷爷那代。老曹不愿把房租给他人,他也不接受我们给的补贴,反正也跟民俗一条街主题相契合,所以老曹的酒坊就保留了下来。”
另一方面,由于老曹是一百多年的传统酒坊,他的生意还带动了民俗一条街的人气。
“他酿的酒不仅粤都县闻名,连外县都有客户来购买他的酒。”华玉莹显然熟悉老曹酒的品质。
“这酒跟以往的老曹酿的酒口味不一样,来,两位尝尝。”旷德军跟她们一起吃过饭,知道她俩都有一定酒量,于是拿几个酒杯倒满米酒。
只有旷德东说,我喝饮料。
“即是你旷药神特意推荐,想必是有特别之处。”吴琦花还没开口喝,就已经闻到了那股浓郁的清香和夹杂着稻米本身的天然香味。
“跟老曹以往的酒,品次有很大的提高。”华玉莹轻轻摇晃着高脚玻璃杯中几乎纯白色的液汁,一缕说不准是醇香、稻香、山野之间大自然纯天成的香气,扑鼻而来沁人肺腑。
“华干部,你是品酒大师,你认为这酒值多少钱一斤?”旷德军专注地问。
“这酒不会又是你施用了那500元一瓶的灵泉水酿造的吧?”吴琦花一眼看出了端倪,问道。
“不愧是警花,什么都瞒不了你的慧眼。”旷德军笑着说。
“这酒喝起来醇香,顺口,又甜得恰到好处。换作是我,即使面前有几百元一瓶的茅台,但我还是宁愿喝这个米酒。”华玉莹实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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