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吧。”旷德军赶忙走前一步,从二叔手里接过一只甲鱼。
进到里面厨房,二叔把甲鱼底朝天翻在案板上,无奈二叔力弱,几次把甲鱼翻底,几次被甲鱼争脱开来,甲鱼尖利的嘴几次差点咬上二叔的手,弄得险相环生。
“还是我来吧,你教我怎么宰杀得了!”旷德军把手上甲鱼放入铁桶,接过莱刀,把甲鱼翻转在案板上,只用一根手指按压在甲鱼腹部。
“甲鱼伸长脖子翻身时,快速把它颈部斩断就行。”
甲鱼用力挣扎,脖子伸得长长的,旷德军手起刀落,把甲鱼脖子一切两断。
涂媚儿躲得远远的,奶奶正在追究她跟旷老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亲热地叫人家“旷哥哥!”
而此时,二叔却快速地拿来一只碗,把甲鱼血流入碗里,又倒出一杯白酒,喝一口甲鱼血又喝一口白酒,神情无比享受,让旷德军看了惊讶不已。
“我血糖血压高,人家老中医说,生喝甲鱼血可降低血糖血压的作用。”二叔解释道。
旷德军如法刨制,把第二只甲鱼也宰杀了。这时一个穿灰黑衣裳的中年女进了厨房,她倒了几勺水入锅中烧热,然后把宰杀后的甲鱼整只放入水中,烫了一会,仔细剥去甲鱼身上的一层砂皮……
“等她去弄吧,我们到外面客厅去坐!”二叔转身邀请旷德军出了厨房。
到了客厅,二叔招呼旷德军和朱庆标坐下,气喘吁吁地问涂媚儿:“丫头,去你爷爷房把茶叶拿开,再上楼抓几喋点心下来!”
“不用费事了。”旷德军跟朱庆标连忙推托说:“喝杯茶就行,点心就不用了。”
涂媚儿说:“旷哥哥,我去你家蹭饭,你什么点心都不舍得招待我,不过在我家,不会没那么不懂礼貌的。”
这妮子就是说我不懂礼数嘛,可是,我基地真的没用储存那些随时可以食用的点心的。
“不过我不会怪你,”涂媚儿轻轻在旷德军背上拍了拍,欢跳着去找果盆去了。
“二叔,你下过井么?”旷德军看出他表面症状,跟矿井工人的矽肺病极为相似。
“旷老板,眼光历害,一眼看出我曾是井下工人。唉,别说了,在盘铁山当了几十年工人,去年办了内退。钱没挣到多少,倒得了一身病回来。井下工人十个有九个都有矽肺病,不过严重程度不一样而已!”二叔感慨地说。
外面淋淋沥沥下起了毛毛雨。因为古宅正中央有一个四方形天井,漂漂洒洒的雨从上面落下来。
旷德军有点担心,晚上的喷洒灵泉水试验,是否能正常进行。因为若是下雨的话,势必会影响果实的吸收。
二叔担心果园的老父,但他马上从围墙的垛口处看见老父亲踩着一辆人力三轮车,正从溪流那头赶来。
涂媚儿端了四五样点心下来,有柿饼,云糕,炸米角,爆米花,桃酥,还有花生。
涂老头把两桶甲鱼称了重量,净重62斤,朱庆标及时付了3720元给老人。朱庆标想马上把甲鱼送回酒楼,涂家人说什么都不肯让他走。
“菜马上好了,没有道理,有饭吃不吃挨饿肚子回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