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做得好,我封个红包奖励你。傍晚收工的时候,你再把另一小瓶倒入去,他那株金花茶就会一夜枯萎,我看他如何参加决赛。哈哈…”
“老板,我怕…”
“怕个鸟,听我的没错。有什么事我顶着!”
旷德军把听到的对话一字不留的说给了曾祥西听:“我们的树给人家催残了!”
“怪不得去年我一株预赛成绩第一的金花茶树,决赛的那天突然枯萎了。原来就是这老小子搞的鬼。”曾祥西气愤难平,就要去跟覃志海理论,被旷德军拦住了。
“曾总,你听我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你现在去跟他理论,他肯定不承认,他会推得一干二净,没有证据谁都拿他没法子。”
“难道就这样白白放过他?”白白地吃个哑巴亏。
“他不是还有第二步嘛,傍晚时待他工人下手,我们抓个现行,如此他想抵赖都不行了。我们先把这事反映到陈主任那里去,叫他暗中派人监守,我们自己也可叫人拍下视频为证。”旷德军深思熟虑地说。
“那好,我马上去跟陈主任说!”曾祥西拿出电话就想打陈主任电话。
“曾总还不急,说得大早怕走漏风声,现在这几个小时之内,他肯定不敢轻举妄动,傍晚复赛结束后再找陈主任说,现在最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曾祥西不禁暗自佩服旷德军的老谋深算,小小年纪做事滴水不漏,难怪他可以几个月时间,钱挣得风生水起。
覃志海笑呵呵地向两人走来:“曾总,老朋友了,每年我们都会见面,这几年好像金银牌都在我们两家产生,看样子今年也不例外哦!”他顺手掏出几根雪茄,递给曾祥西两人:“两位老总,要不要来上一支!”
“吸烟有害健康,我不抽烟。”旷德军摇摇手说。
曾祥西也说不抽。
覃志海呵呵一笑说:“这小兄弟说话有趣,曾总,是你属下?”
曾祥西说:“旷总是大老板,是我兄弟,那株金花茶就是他种的!”
覃志海一愣,认真地看了旷德军几眼,说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曾总,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要让贤了!”
主席台上五个评委陆续就座,围拢过来的游客也渐渐多了起来。几百个参展商都聚拢到主席台前。
陈标准主任宣布复赛开始。他重申了几条规定:投票观众由几百个参展商人员经过抽签产生100名,对现在10株金花茶树投票,每人一票。然后五个评委一票顶20分,两项评分叠加就是金花茶树复赛总分。
“现在允许金花茶主十分钟内把自家茶树整理修饰,十分钟后进入竞赛程序!”
旷德军走近花盆,闻见泥土中有股腥臭刺鼻的味道,树茎上面有一抹淡绿色的痕迹,他让小农取来一包含有基肥的土,把花盆中表层的土块换了。从兜里掏出一瓶灵泉水,揉碎一枚药丸,混入灵泉水中,然后浇灌在金花茶树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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