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德富养了几十年的鸡鸭,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健康的鸡崽。他对旷德军说:“这样吧,军子,我把我家里养的那几只白鹅今天就抱到祺山窝去,搭个工棚也费不了几个小时,今天就把鸡崽弄到祺山去安家,有哪几只鹅也就不怕老鼠,黄鼠狼与蛇害了。”
旷德军笑着对他说:“你是专家,当然都听你的。”
大清早的,个个都从家里吃了早餐来赶工。旷德军抓了一把巨型稻米,放入锅中煮粥。由于怕米粒大太,煮不烂,他把稻米都揉碎成几片,搁入锅中,倒足水。
然后,他洗干净昨晚从空间摘来的那把白菜,切成条状,放锅上热炒。
有小白菜拌稀粥,算是不错了。想当初,在港东打工时,由于囊中羞涩,经常早餐都是免吃的。喝几口白开水,熬熬就过了。
小白菜切的时侯就闻到了一股与众不同的浓郁天然香味,热锅一炒,香味喷勃而出。此香非一般的菜香,杂夹有草木,田野清新的宜人风味。
电饭煲一开,稻谷天然的味道,肆无忌禅地冲击着脆弱的味蕾,实在是无法描述的诱惑。旷德军给爷爷盛了一碗,自己盛了一碗。
然后把昨晚的剩饭倒在院门口的饭盒里,对躲避在槐树下偎缩不敢前的黑狗叫了一声:“豹子,下次你再咬小鸡,我非把你的狗牙敲掉。快点过来吃饭!”
黑狗鄙夷他对自己的态度,屁股一翘朝槐树下躲去。
汪汪,老黑一点不饿,老黑要喝粥!
“伯伯,我要喝你家的粥。”一声脆响,从对面厢房传了出来。衣冠不整的旷玲玲从里面一阵风样跑了过来。
“好香哦,我在被窝里都闻见了。”旷玲玲慌忙又跑回自家去找她的那只小铁碗,上衣的几粒钮扣都没扣好。
“小馋猫,羞羞。”奶奶刘地女试图拦阻她,被她快疾地闪过一边。
“伯伯,煮了好大一锅粥,我去替他吃一点去,”旷玲玲很慷慨地说。
没有我小馋猫去消灭一点,那一大锅粥,中午都变质发馊了。
旷德军爷俩连盛了几大碗,听到旷玲玲的声音后,连忙从碗里盛出一点,端给她。好在小白菜还有,倒成半碗。
小玲玲吃得眼都不眨一下。
黑狗满腹牢骚,这个惩罚大过份了。汪汪,我抗议!我坚决不吃昨晚的剩饭。粥饭余味绕梁,黑狗汹涌奔腾的口水差点把自己淹死。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旷德军脚还没迈出院门,就接到了售卖铁丝网店叶胜文的电话。
“旷老板,我弟昨天傍晚回去的路上,岀了一点亊故,几个人都不同程度受了伤,可能你那个工程会拖迟几天完工了,不影响吧?”叶老板无所谓的说道。
“叶老板,认为影响不太?”旷德军反问。
“是这样的,我手头现在同时几单工,另外两单催得紧。这样吧,我保证这边赶二天工,马上抽调人手过去帮你完工。”叶胜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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