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确实如此。”D点了下头，“所以我说过，只要知道这人的身份后那要找到这个人便不再那么困难了。”说完D叹了口气接着道:“他飞的目的地是温特图尔，在苏黎世的北面，一个大城市。那里离我们要去的小镇很近，也许等我们到达时这位老人家差不多也该到了。”

“计划。”我看向D道：“我需要一个明确的计划。”

“没有。”D摇了下头，“现在没有计划。我们只能随机应变。”他说完看了我一眼道：“你有什么建议吗？”

“你不觉得这是我们的一次机会吗？”我问到。

“什么意思？”D皱着眉头显得很惊讶的看向我，“你准备在罗曼斯霍恩动手？找机会干掉他？”

我看了看他道：“你怎么这幅表情？难道不对吗？这个小镇是你们的地盘，并且现在他的动向已经被掌握了，难道不该动手吗？这难道不是机会？”

D听我这么问，想都没想便摆着手道：“不行。你说的这个办法听起来轻松，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危险很大。”他说完看了我一眼道：“这是我的地盘不假。但是如果我这么做了，那么这块地盘以后就不是我的了。”D越说越激动，“还有，你能不能改改你们做事的风格？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处于弱势的一方不假，但我们不是死士。你还有那十七局做事的风格总让我想到春秋战国时的那些死士刺客的故事。你们首先要的是达成目的，但我们不同，我们要的是保全自己。机会可以再找，但是人死还有什么？”

“可是。。。”不等我说下去，D便接着道：“你们总喜欢以攻对攻，就像是决斗。我之前就说，这样有意思吗？你们也许认为这样作为弱势的一方可以出其不意，还是占到了便宜，但我不这么认为。我可以等，既然对方来攻，那我就守，我不要什么以攻对攻的大决战，我要的以最小的代价达到我所期待的目的。”D说完提高声调道：“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但是你不动，别人就也不动了？你守就能守的住吗？”我问到。

“那得看我怎么干了。”D说着叹了口气，缓和了一下语调道：“我说过，那是我们存放东西的地方。很重要。现在一切还没明确信息，也许对方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找到了什么地方，我们贸然的行动只会弄巧成拙。另外你不了解我们，我们是做情报的，不是拿着枪干活的人。如果你还有一只队伍，他们和一样，就和在苏黎世时的那帮人一样，也许我还会考虑下。可是现在只有你一个。你难道是指望让我的这些人像你们一样？你觉得可能吗？我如果答应你，那简直就是在对自己还有其他人犯罪。”

“可是来的人不同。。是吗？”我问到，“来的人之中有着和我一样的人。”

“对。”D点了下头，“你终于开始明白了。这世界上很多事不是是个人就可以的。咱们那句怎么说的？术业有专攻对吗？你让我的人帮你打听些消息，接近某个人，查线索资料什么肯定你们强，我敢说在这个世界上他们都可以算是优秀的。但是动枪？他们是受过训练，但是相比你这样的，他们就像一个个只会玩玩具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