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彻看了这行字脸色变了变,不过嘴上依旧道:“这就是您玩的花样而已。我的承认您是个高手,什么都安排的这么周密。”
“不错,不错。库彻先生,我很欣赏您这样的态度和镇定。但是其实你说不说在实际意义上来说并非十分的重要。其实您应该已经看出来,我并不是个什么审讯的高手,我并不擅长这些,如果硬要说,我倒是觉得我被审讯时可能表现的会更加的好。既然您选择不说,那么您便成为了我手中的证明我那个故事是真事的一个证据,嗯。。。对,就是个证据。我将尽快把您秘密交给俄罗斯方面的人。当然不是扎卡耶夫那家伙,您别那么看着我,其实您落到扎卡耶夫手里很可能是死,毕竟您暴露了,你已经是个证明他们背着自己的国家队自己人下手的证据了,留着你能有什么用?反正如果我是扎卡耶夫肯定是会把您干掉,然后埋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的。”老家伙说着收起笔记本,“要不要先给您搞点吃的?您在我这里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虐待您的。您对我来说很宝贵,重要的证据可不能亏待了。”
我看了眼库彻,库彻明显开始显得不自然起来。如果说老家伙之前说的都是扯淡,那么刚才这段话可是真有可能,库彻他自己可以不承认,但是他自己在干什么他自己最清楚。到时落到扎卡耶夫手里,哈哈,能有好下场?能留着他?就算不是扎卡耶夫手里,那么他日子也不会好过,我们不打不骂不折磨,换了地方,那些专门搞审讯的。。。那手段。。。库彻应该比我清楚。就算
最后说了,他的前途。。。不!应该说是下场也很难说。实际不管最后他背后的人怎么样,他肯定是要倒霉的,只不过是这个倒霉到什么程度而已。
老家伙收起笔记本,转身看向库彻,“放心吧。到时我会替你说说情,别让他们枪毙你,让你活着过完这辈子。”
“那你是要让他烂在牢房里吗?”保尔问到。
老家伙皱起眉头,“别说那么难听行吗?又不是什么黑牢,怎么会烂呢?总归还是有晒晒太阳放风的时间的。”
保尔明显是在和老家伙一唱一和的给库彻施加压力。我轻笑了下道:“那这家伙的家人会不会倒霉?我记得你们苏联时期家里出了叛徒卖国贼什么的,本人会被枪毙,家里人也会被流放吗?现在还会这样吗?”
“啊。。那是暴政,真正的暴政。。现在嘛。。应该不这样了吧?!谁知道呢?你关心这个做什么?”老家伙看向我问到。
我看了眼库彻,“库彻先生没家人吗?我只是好奇,他帮叛徒做事他不就也是叛徒了吗?那么叛徒。。。按照我看的苏联电影。。。我就想证实下是不是电影里演的是真的。”
“哈哈。那么到时我会把处理结果通报给你的,满足你的好奇心。”老家伙笑了笑,“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安排个人看好库彻。其他人抓紧休息,我也得睡一会儿了。”老家伙说完拧着包就往外走去,“库彻先生也祝你好梦,我们两个相处的时间不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