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就多了几分亲切。
对于这场酒宴,始皇帝和皇太孙只是露了一个面,简单地说了几句,人就走了,但丝毫不影响这些新科进士的兴奋。
“而且,雍兄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才学,我深知之,此次科举,有没有我,你这一甲,都实至名归——”
这要是换了之前,田敬这种缺乏文采的文章,自然当不得他如此盛赞,但经过上郡几年的磨砺,尤其是他亲力亲为,真真正正地俯下身子,带着上郡百姓兴修水利,开田垦荒之后,他的一些想法已经悄无声息地发生了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改变。
说到这里,他很是认真地道。
“多谢王兄——王兄之才,更胜我十倍,以齿之才,尚能得中一甲,何况王兄大才,在你面前,我这个一甲,委实侥幸……”
这就是状元郎的荣耀!
荣及父母!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朝廷的官员,带着仪仗,前呼后拥地上门迎接。
周围的人,看着站在队伍最前面,与长公子扶苏问道的田敬,眼中不由又多了几分羡慕。
天香阁,春风楼。
就连向来自诩心有静气的雍齿,都不由心神激荡。
自此,这群考中的新科进士,进入了这段时间,最为放松的时间。
故而,虽然他知道,自己频繁召见田敬可能会带来一些副作用,还是忍不住去做了。他觉得,与那些副作用相比,自己表现出来的对于农学一派的重视态度更加重要。
很是颠覆了很多人对这位传说中皇太孙的形象。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们可不敢真的眠花宿柳,夜不归宿,要是因为这个,在君前失仪,那玩笑可就大了。
其实,对于天下百姓来讲,相较于赵郢极力营造的仁而爱人,谦恭有礼,博闻多识,甚至是好儿子好兄长形象,大家对他横扫漠北,一日破四国,三箭定河西的印象更加深刻。
以他对田敬的了解,这货真能做得出这等事。
寓意着天下学子出阿房。
然后,亲自到这货的住处一问,才知道,这货并不是什么改邪归正了,而是成了皇太孙府上的常客,天天厚着脸皮往皇太孙府上跑……
“我在上郡那边的时候,也在修渠引水,开垦荒田,有发展农桑的志向,只是对农桑一道缺乏了解,常感力不从心,等此事过后,我当在此设宴,到时候向你好好请教请教种植农桑的道理……”
美食虽好,佳酿虽醇。
但这群新科进士,也没谁敢真的把自己给喝得酩酊大醉,故而,气氛热烈而矜持,只是维持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宣告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各自回到住处,等待朝廷的封赏派遣。
忽然就觉得,这很田敬。
当天中午,两人连袂春风楼。
“你的文章,我亲自看过,写得很好,字字珠玑,是个做实事的,朝廷点你为状元,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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