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紧锁着一抹凝重,突然双眼一亮道:“何老您说这话……莫非,已经得到什么线索了?”
何足道歉意道:“实不相瞒!自从赌神从前任主人那赢取了钥匙,并交由罗斯柴尔德家族掌管,罗斯柴尔德,就一直在追寻着这个盒子的下落,三年前你与我的那场赌局,也让盒子存在的本身,暴露了,罗斯柴尔德家族……之所以对你穷追不舍,我想也与这个有莫大的关系。”
我摇摇头道:“不,实不相瞒……他们真正开始对我追杀,是从我在纽约帝国大厦内,杀死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内的重要人物!”
唰!!!
何足道,双目圆睁,竟是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他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自嘲一笑道:“原来如此……看来,罗斯柴尔德家族,根本没把老夫的存在放在眼中,自然不认为那等至宝,能为老夫持有,也是,即便老夫掌控的财富,在华夏国趋于顶尖,在罗斯柴尔德眼中……也不过是蚊子腿罢了,这华夏国真正能让他们稍微重视的,也就只有左理事(左鹏芹)了!”
望着情绪有些失落的何足道,我劝慰道:“何老莫要妄自菲薄!狗眼看人低,一向是那些傲慢资本家的天性,这天性……给了他们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但迟早……也会将他们拉下神坛!现在我与他们,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所以……我要他们通通都死光!”
何足道……双目通红地望着我,老眼中颤动着的,竟是的热血!
他感叹道:“呵~和年轻人在一起就是好,感觉我也回到了那段敢打敢拼的峥嵘岁月!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罗斯柴尔德早晚能查到那盒子真正下落所在,所以必须赶在他们发觉之前,先下手为强……知道钥匙真正存放之处的,除了罗斯柴尔德的最高层,就只有‘赌神’了!”
我郑重道:“哦?赌神……能说说他的来头吗?”
何足道眼神黯然,似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唏嘘道:“老夫生平好赌,参与的赌局不下万场,人称赌王,那万场胜绩,给了我无尽的巨富和荣耀,但仅仅落败的两场,却给了我一生的狼狈和不便,三十年前,我将自己的左眼,留在了和‘赌圣’的对局中,十七年前,和赌神的对局后,我挥刀斩去了命根子……”
这个传闻……我早就听霍启天说了,但听何足道本人说出,不是一般的悲凉!
何足道伤怀之后,继续说道:“如果说和赌圣的一战,我乃惜败,尚有不甘,那么和赌神的一战,我是输得毫无还手之力!我之前说让我吃亏后还服服贴贴的除了你还有一个人,指的正是赌神了,没有知道他的真实性名,性别,他的出身,背景,爱好,习惯,都是谜一般的存在,展示在世人眼前的,唯有不动如山的从容不迫,一成不变的骇客面具,老旧机械的变声嗓音,但是他的赌技,运气,真的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我在他面前……宛如孩童一般毫无反抗的能力!而且他不像我一样是嗜赌如命,想和他赌上一场,难上加难,唯有开出的赌注吸引到他,他才愿意和你开启赌局!”
我凝视着何足道,深长道:“你当年和他的赌注,应该不仅仅是命根子那么简单吧?”
何足道苦笑道:“准确地说……是亲手将命根子割下,送入赌神饲养的狗嘴中,并面带着令人身心愉悦的笑意,看着狗一口口将之嚼碎咽下……最后再将那只狗拉下的粪便给吃……”
我急忙说道:“何老……往事,就不必再提了!有朝一日我见了赌神,必为你讨回这个公道!”
何足道感激地一笑道:“愿赌服输,无所谓公道不公道,我知道你定会为了获取钥匙的下落,而找到赌神,并诱使他开启赌局,老夫只想说一句——‘万事小心’!”
我心中一暖,感激道:“何老,谢谢!”
结束了与何足道的谈话之后,我准备回去给宴席收个尾,隔着老远就感到一阵知识分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定睛望去,那是一个芊芊如玉,童颜巨r的妙龄女子,鼻梁上那副白铜细脚女士眼镜,更增她的文雅,除了唐芊儿还有谁呢?
何足道心照不宣地冲我一笑,快步走开,我却无奈一笑,一脸无辜。
唐芊儿停在了我面前,一双充满智慧地小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道:“庄枫,有件事你走之后我想了很久,我……我和大姐商量好了,也留在内陆……因为……放心不下三妹!”